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任槐,道:“請問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會背叛超動局嗎?”
說著,還拍了拍測謊儀的指示燈,似乎在以這種行為,告誡著任槐必須誠實。
而任槐基本上都沒有猶豫,便直白道:“有可能,這一點誰也無法保證。”
“哦?”
譚閔似笑非笑,繼續按照模板問道:“那麼機率有多大呢?或者說,你會在什麼情況下,背叛我們,請舉幾個例子。”
任槐想了想,道:
“現在看來,機率不大,微乎其微。
但如果我發現超動局的一切,都是騙局的話,那就另說了。
畢竟你們現在的宗旨,是處理威脅到人類社會的抽象物,維護世界和平。
要是這個宗旨只是個噱頭,實則內裡有其他野心和不好的圖謀的話。
我一旦察覺到,那麼叛逃的機率,會大大提升。
至少我從加入之處,就是誠實的,測謊儀沒有響起來就是明證。
所以超動局也不該從開始,就欺騙我才對。
另外。
要是加入超動局後,所遇見的同事,都像譚閔考官你這樣,讓我不大喜歡,或者給我穿小鞋,搞職場PUA那套的話,我也會考慮退出的。”
三位考官集體看向桌上的測謊儀。
還是沒有亮起來。
證明任槐始終都是在實話實說。
青桐的表情微妙而難以捉摸,還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譚閔。
男考官也差不多,苦笑萬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有譚閔臉色極其不好,陰晴不定。
她壓抑怒氣,最後問道:“這麼說,哪怕只是與同事相處不恰,都可能造成你的叛出嘍?”
“是退出,不是叛出。”
任槐糾正道:“不管我是否是超動局的成員,在沒有發現你們背離了現有的宗旨之前,我都不大可能站在你們對立面的,畢竟,我也是人類的一份子不是嗎?”
見譚閔還想再問,青桐終於是看不大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