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就暗殺,非要等比賽結束前15秒才動手開槍,這做法跟當年老師的做法有什麼區別?
還有阿爾德里奇。
老子只不過壞了你的好事,用鋼琴砸扁了你,再切了你一隻手而已。
用得著買兇來殺人嗎?
江寒撇撇嘴,對托爾道:“坐到副駕駛來,地球習俗,坐後面的都是領導。”
“哦。”托爾照做了。
“嗯...簡單來講,剛才有壞人想要我的命,我就用道法把我們兩個變出來了。”
“挺厲害的。”托爾沒太驚訝,畢竟這些異次元空間什麼的,他在家鄉都見過。
“接下來,恐怕...他們還會找到我,暗殺我,所以如果你想下車...”
“說什麼呢。”
托爾皺眉,“你仗義幫我,我怎麼能丟下你,再說了,幹幾個壞人,說不定老爹就讓我回家了。”
“嗯...有道理。”
“那...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去新墨西哥州,雖然路上可能會遇上暗殺,但到了那就沒事了。”
神盾局在那建立的封鎖線,互助會在神盾局面前,只是弟弟而已。
江寒接著道:“哦對了,你的錘子就在新墨西哥州。”
“什麼!”托爾大驚,“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說了也沒用,你暫時還舉不起那錘子來,記得嗎?仁慈之心,王者之風什麼的。”
“...第二條路呢?”
“一路開車回紐約,路上也會遇上暗殺,紐約還有暗殺者的老巢,但如果我們幹掉這幫暗殺者,就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問題,而且,說不定你行俠仗義,你老爹就讓你回去了。“
江寒朝托爾眨眨眼:“所以,我們應該選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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