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傍著童家,他們父子倆就是個屁,童家對於他們就等於主子跟傭人一樣,做傭人的對著主人的貴客叫囂,那像話嗎!
他們還想不想在童家混了?
童光委屈地捂著臉:“他穿得那麼寒酸,誰能看出他是小姐請來的貴客?”
童陽其實也是有些看不上穿著寒酸的葉川。
但是他畢竟在童家幹活了那麼多年,行事比童光圓滑多,知道適時裝裝樣子。
“就算貴客穿得樸素了些,但是我們的禮教也不能失。”童陽板著臉訓斥道。
這話聽起來好像在教訓自己的兒子,實際上童陽在陰陽怪氣著葉川呢。
這話好比在說,葉川他寒酸不得體,你踏馬不能裝裝樣子。
一個窮逼而已,沒必要和他計較那麼多。
童光對葉川的瞧不起是明面上的。
而童陽對葉川瞧不上是暗地裡的。
“不好意思了,犬子無禮,請葉大師不要見怪。”
“大師,這邊請。”童陽不冷不熱地朝葉川做了個請的姿勢。
在他看來,葉川不過就是碰治好了他們小姐的腿,才有機會出席他們童家的盛宴。
不然以葉川的身份,哪有機會見識這種場合。
“等等!”
童陽疑惑地轉個頭,有些不耐煩道:“葉大師,還有什麼事麼?”
葉川冷笑一聲看向童光:“剛才是你讓我鑽你褲襠學狗叫吧?”
“同樣的話我帶給你,給我學幾聲狗叫,這事就這麼完了。”
童陽當場拉下臉,這個葉川也太不識好歹了,給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他算老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