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個月,楊帆再次來到了這個辦公室內,不過這次卻是物是人非。
昔日的他不論是武力亦或者是底蘊都需要耍些小聰明,藉著萬家豪的勢頭以及虛張聲勢的偷襲,這才逼得錢四海不得不退一步。
而現如今雖然他依舊沒有什麼底蘊,但是在武力值上面,再也不需要虛四海集團,哪怕只是他一個人。
到了辦公室,依舊是上次那位助理給兩人端上了熱茶,然後就在錢四海的示意下退了出去,錢四海這才開口道:
“楊帆,你這次做得過了,壞了規矩!”
楊帆未曾開口,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這不成文的規矩他確實是破了,這個無話可說。
“我們之前有過口頭協定,互不干擾,你這樣做是不是真當我四海集團是泥捏的?亦或者覺得我錢四海的底牌只有這特助一人?難道真的想要和我開戰不成?”
見楊帆未曾有任何表態,錢四海一擰眉,帶著些許怒火開口問道。
“看來你好兒子做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啊,你還是先去問問他做了什麼吧。”
楊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若是無緣無故,他又何嘗想樹立幾個敵人?
錢四海眉頭皺得更深,沉吟數秒後開口道:
“他對你出手了?我這個兒子確實不讓人省心,但是你要直接把我賭石場的名聲搞臭,未免太過分了吧?那麼多原石,你就算全部開出來並且出貨,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在行業內封殺你,讓那些翡翠全砸在你手裡面。只要我不開口,西山市就不會有人買你的東西。”
“封殺我?”
楊帆冷笑一聲,“你的四海集團在西山市確實是一家獨大,其他兩家這些年被你們排擠的幾乎沒有了生存之地,想要在業內封殺一個人確實簡單無比。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不負現在的地位,或者說你再不能給那些做玉石生意的老闆們提供利益的時候,你四海集團還能輕鬆封殺一個人?”
“你什麼意思?”
錢四海眉頭一挑,心中盤算著楊帆的底氣所在。
“忘了告訴你,我和金陵沈家合作新開了一家賭石場,名叫龍騰賭石場,將會在後天午時準時開業,到時候還請錢董事長捧捧場啊。”
楊帆突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道,說完後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手腕繼續開口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期待後天和你的見面!”
說罷,楊帆轉身就要離開。
“壞了!”
楊帆離開後,錢四海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老闆椅上。
沉思了數秒,突然心中一道靈光閃過,趕忙叫道:
“林特助,快!快回去,家裡要出事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錢四海本來是要叫李老一起來的,沒想到李老卻以身體不適拒絕了。
那時候錢四海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被楊帆接連的一系列操作幹懵了,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趕忙和助理驅車往回趕。
而另一邊,李老已經和李若曦跟著沈從龍來到了楊帆新買的大平層裡面。
“再次多謝沈族長仗義出手,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臨了臨了還得給孩子們添麻煩啊。”
李老對著沈從龍微微躬身,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向沈從龍致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