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行,你拿錢來吧。”
“想什麼呢,你們先把房子給騰出來啊!然後寫一份證明,你們中院每戶都得簽字,。”閆解成對著傻柱說道。
一大爺:“行了,那就這樣散了吧。”
許大茂著急的說道:“一大爺,您還沒說請不請我們吃飯呢?”
傻柱一看又是這個許大茂跳了出來“請你大爺,你出錢啊!”
第二天晚上,一大爺拿著簽好字的證明,跟著閻埠貴去街道辦把房子過了戶,閆福貴給了一大爺五十塊錢,拿著房產證就回來了。
回到家裡把房產證放在桌子上說到:“我剛去看了看那間倒座房,看著不小有個二十來平米,就是不透風,陽光照不進去,住著有點潮”
閆解成:“找人改一下,從後牆上面,開兩個窗戶。”
“也只能這麼辦了,等你趙大爺搬走以後在一起弄吧,現在咱們家也沒什麼錢了。”
“趙大爺還要多久搬走?”
“還得兩個月”閻埠貴想了想說道。
“那就不著急,等趙大爺搬走在一起弄吧,正好我現在住的這間房子也得裝修一下。”
中院老賈家。“淮茹,這是你們家我們家還有傻柱家分的錢,都給你,你拿這吧,後面五個每個月還能給你十五塊錢,差不多夠你們家一年花銷了。”說著一大爺把25塊錢交給了秦淮茹。
“謝謝您了一大爺,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等我以後掙錢多了,一定還給你們。”
“嗨!說這個幹嘛,我和傻柱又不差這點,行了,我走了。”說完回家了。
秦淮茹把錢收起來,來到傻柱家,進屋看到傻柱還是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傻柱,剛一大爺把你們分的錢也給我了,謝謝你啊!柱子”
“嗨!沒事,我又不差那點錢。”傻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那也謝謝你,聽說你也升了一級工資?”
“嗨!要不是我們食堂主任一直擋著,不讓我考核,我早升級了,就我這手藝,你還不知道嘛,別說考八級了,就是六級我也能考過。”
“你這沒事老是得罪人,你看人家閆解成,去年剛進的廠,今年就越級考核了。”
“嘿!你提他幹嘛,你真以為我在乎那多一級的工資啊!就我這手藝,一個月隨便出去給人做幾次婚宴,那掙得不比工資少多少。”
“那你這些年,怎麼沒存下來錢?”
“看你說的,前面三年日子不好過,哪有結婚擺席的,現在不是日子好過了嘛,就過年前那些天,我那次出去不得掙個幾塊錢。”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行了,你喝吧,我還得回去給棒梗洗衣服呢。”說完扭頭走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扭著屁股離去分背影,心裡一陣煩躁,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後院二大爺家二大媽一邊兒給二大爺補衣服一邊兒說到“要不,把咱們後院那間倒座房也給老閆家得了,那間房離著咱們後院太遠,放東西也費勁。”
“二百塊錢,一家能分多少,咱們家差那點錢嘛,”二大爺聽著收音機吃著花生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