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當把肉買回來傻柱炒了幾個肉菜,端上桌的時候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正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端了兩盤肉菜過來兩眼一眯開口說道:“我說秦淮茹,你們家做的夠可以啊,生怕我們多吃,硬菜留在最後上。”
“看你說的,好飯不怕晚,好話不嫌慢,沒聽過啊?大家別看了都嚐嚐味道怎麼樣?這可是我們家柱子的拿手好菜。”秦淮茹拿媚眼瞟了下許大茂,然後對著大家招呼道。
“我說秦淮茹,你是不是成心的?我們都吃飽了你把硬菜上來了,你問問大家看誰還吃的下?”許大茂不滿秦淮茹對自己的無視語氣尖銳的說道。
“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就是找打,愛吃吃不愛吃滾蛋,再瞎咧咧信不信我讓你趴著出去?”傻柱做完飯打算出來跟大家打個招呼,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許大茂對著自己媳婦兒找茬,氣血上湧張口就懟了過去。
“傻柱,你可別亂來,我是你們家請來的客人。”
許大茂見到傻柱,嚇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後退幾步直接躲在一大爺身後,他知道在坐的只有一大爺可以拿捏住傻柱,別人都不好使。
“你算哪門子客人,我告訴你許大茂,想吃飯就好好吃,不想吃就滾蛋,再給我瞎咧咧門牙給你打掉。”
“行了柱子,許大茂也沒別的意思,再說,你這菜上的確實有點晚,我們都吃飽了現在也吃不下。要不你給我打包,等下走的時候我帶回去當晚飯。”閻埠貴摸著肚子,指著桌子上的兩盤肉菜對著傻柱說道。
“嘿,三大爺,您可真成,你們家閻解成可是開著飯館呢還能短了吃食,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算計吧?再說,你吃不下不代表別人吃不下啊,我這光忙活還沒吃飯呢,等著我去拿兩瓶好酒回來咱們喝幾杯。”
說完傻柱看也沒看許大茂直接回後廚拿酒去了,要說這酒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而是大領導聽說傻柱要開飯店專門送他的。
“嚯,傻柱,你這藏的夠深啊,一出手就是兩瓶特供茅臺。”閻埠貴雙眼死死地盯著傻柱手裡的酒瓶,舔了舔嘴唇說道。
“三大爺,你可看清了,不會是假的吧?”許大茂不相信傻柱能弄到茅臺尤其還是提供的,要知道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必須得到了一定職務國家才會發給你。
“我眼睛又不瞎,假不假還能看不出來?”閻埠貴白了許大茂一眼,不滿他質疑自己的眼光,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喝了幾十年酒的文化人。雖然沒喝過茅臺但瞭解還是有的。
“三大爺,好眼光,不錯這兩瓶酒就是特供茅臺,是我給一個領導做飯的時候人家給的。怎麼樣,嚐嚐?”說著話傻柱把酒放在桌子上開啟一瓶,開始挨個的給眾人倒酒,只是越過了許大茂沒有給他倒。
閻埠貴把酒杯放到傻柱跟前:“柱子,給你三大爺滿上,倒滿點,這酒不滿心不誠,你得倒的溢位來才行。”
“三大爺,你這別的本事沒有,小詞兒倒是一套一套的。”傻柱瞥了眼閻埠貴,把酒杯倒溢了出來。
“你懂什麼,這都是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