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啊,你也別太擔心,說不定秦淮茹的兒子孝順呢,雖然柱子給你們老何家絕了後,但這不是還有雨水嘛,雖說雨水是姑娘,但怎麼說雨水的孩子,身上也流著老何家的血,你說對不對。”
聽到劉海中的話,尤其是絕戶兩個字,深深地把何大清的心給刺痛了。
“老劉,伱帶我回京城吧。”何大清想了想說道。
之前那麼困難他都沒有選擇回去,一個是怕丟人一個就是不想打擾傻柱現在的生活。
畢竟當初拋家棄子跟白寡婦來保城是他自己的選擇,現在混不下去了又跑回去這不是打自己臉嘛,但現在可不一樣,他不能眼看著老何家絕後。
“行,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後買一身衣服。”二大爺看著何大清的樣子有些嫌棄的說道,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了身上一股臭味,衣服也是漆黑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聽到二大爺的話何大清也沒有反對,反正都是劉海中消費也不用他出錢,他也想幹乾淨淨的回去。
於是二大爺結完賬帶著何大清走出飯館,先是找個了地攤給何大清買了一身衣服,然後又帶著何大清去澡堂泡了個澡。
在眾人厭惡的目光下,二大爺低著頭帶著何大清從洗澡堂走了出來,何大清倒是無所謂,穿著新衣服踩著新鞋子跟在二大爺身後,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對著澡堂裡的人笑了笑。
對於這個沒羞沒臊的人,澡堂裡的工人恨的咬牙切齒但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拿著一根棍子挑著何大清換下來的衣服扔了出去。
從澡堂出來後,二大爺直接帶著何大清來到火車站,坐著火車直接回了京城。
從保城到京城做火車要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回到京城的時候天都黑了大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無奈二大爺只能帶著何大清在車站附近找了個旅館。
打算在旅館住一宿第二天早上在回四合院,正好早上大院的人都在,也好給何大清介紹一下。
於是第二天天還沒亮二大爺就把何大清叫了起來,兩人出了旅館在街邊吃了個早餐然後打了輛三輪車直奔四合院。
………
四合院裡。
由於開蔬菜店一大早就要接收表叔送過來的蔬菜所以閻埠貴起的很早。
閻埠貴剛把蔬菜在店裡碼放好,就看到劉海中領著一個人朝著院裡走去。
“老劉,這人誰啊?你家開親戚了?”閻埠貴對著劉海中好奇的問道。
雖然這人看著眼熟,但閻埠貴也沒有一下認出來,畢竟何大清離開四合院都二十多年了,他也沒有想到何大清能回來,還以為是劉海中家的親戚呢。
“閻埠貴,你是閻埠貴吧。”何大清對著閻埠貴喊道。
雖然閻埠貴比他走的時候有些變化,但何大清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畢竟四合院就那麼多人,帶眼鏡的除了閻埠貴也沒別人了。
“你是何大清?你怎麼回來了?”聽到何大清獨特的嗓音,閻埠貴摘下眼鏡擦了擦然後又帶上對著何大清仔細看了看,生怕自己認錯了一樣。
“沒錯就是我,先不跟你聊了,我先跟老劉回趟家柱子還不知道我回來呢。”說著何大清和二大爺越過閻埠貴直接朝著中院走去。
“老伴,趕緊出來咱們院出大事了何大清回來了。”等何大清走遠了閻埠貴衝著屋裡喊道。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三大媽不緊不慢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大清早的喊什麼呢,誰來了也不能當誤咱們家做生意。”三大媽對著閻埠貴不滿的說道。
“是何大清,何大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