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許大茂在大院門口指揮著好幾個工人,一車一車的往院子裡搬運著磚頭、水泥、還有沙子。
旁邊還圍著一群鄰居,而許大茂的爹就在其中,正有說有笑的跟閻埠貴聊著天。
要說許大茂的爹那也是個人物,為人做事狠辣、老奸巨猾還特能算計。
但人家算計跟閻埠貴和易中海的算計還不一樣,閻埠貴也就算計點花生瓜子,易中海也就算計算計傻柱給他養老。
但許父算計的都是房子,就是算計養老那也是付出了的,不說別的,就大虎的工作,那也是接的許父的班,人家辦理內退的時候眉頭都沒眨一下,退休金說不要就不要了,這魄力易中海都沒法跟人比。
人家也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婁小娥跟許大茂離婚的時候補貼給他們家的錢,就夠他花一輩子的了。
而且這人跟易中海、劉海中,何大清、還有閻埠貴是一個輩分。
跟何大清差不多大,連劉海中見了也要喊一聲許老哥,這下他們後院可有的鬧騰了。
“解成,快過來,你看誰來了。”閻埠貴看到下班的閻解成連忙揮手招呼他過去,指著許父笑著跟他說道。
閻解成聽見閻埠貴叫他趕緊上前幾步對著許大茂的父親叫了聲“許叔”。
“老閻,我這離開十多年,一眨眼你們家孩子都這麼大了,聽說你大兒媳婦還生了一對雙胞胎。”許父有些感慨的說道,一想到許大茂不能生孩子就一陣心口疼。
“不是雙胎,是一男一女龍鳳胎。”閻埠貴笑呵呵的給許父糾正道。
他們這說話的功夫,劉海中也下了班回來了,看著許大茂在院門口指揮人往院子裡搬磚跟沙子。
也沒注意到許父也在這,走過去就把正搬著磚的工人給叫停了。
他還以為許大茂要在後院蓋房子呢,上次他就阻攔了一次,這還沒幾天,沒想到許大茂又要蠢蠢欲動。
“二大爺,您這什麼意思啊?”許大茂看劉海中把搬磚頭的工人攔住了,趕緊走過來對著他說道。
“我什麼意思,上次我就跟你說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佔院子裡的地方,你是不是那我說的話當放屁了。”劉海中也沒鬧清楚情況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懟。
“劉海中,我叫你一聲二大爺,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趕緊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大茂,怎麼說話呢,沒大沒小的,我平時是這樣教你的嘛。”許父一邊教訓著許大茂一邊轉過頭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真對不起,這孩子沒教好,你多擔待點,有什麼事跟我說。”
劉海中看著許父,這十多年沒見他一下還沒認出來,就是看著有點眼熟。
“你是?”劉海中扶了扶眼鏡盯著許父問道。
“老劉,這人你都不認識了?虧你們還在後院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這是老許啊,大茂他爹。”閻埠貴看著劉海中沒認出許父,於是上前跟他解釋道。
“你…你…你怎麼回來了?”劉海中一下沒反應過來有點結巴的說道。
許父笑了笑:“嗨,這不是大茂孝順嘛,看我年紀大了,離得遠怕照顧不過來,於是把我那房子跟老王家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