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哈迪斯的聲音再次傳來,黑暗已完全消失了但聲音還沒有消散,響在了四面八方,“你眼珠子上的瞳孔,真挺醜的......”
打不過我跟我玩尬的是吧!是可忍孰不可忍,金木研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別人拿他的眼睛說事。
他隨手拿起旁邊的不知是個啥就要扔過去,嘴裡還罵罵咧咧,“我**去你的。”
以他的力量,哪怕是根羽毛,都能射穿防彈玻璃,何況是用一種扔鉛球的姿勢,估計這棟矮樓要變成危房了。
就在這千分之一秒的剎那,宿舍的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按理說方圓50米內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金木研的耳朵,可能是被情緒衝昏頭腦的原因吧,衝動是魔鬼。
明媚的陽光照進了昏暗的屋內,也照亮了裡面的“罪惡”,只見一變態高舉女性貼身內衣欲行不軌,這個保守的年代女大學生哪裡見到這等辣眼睛的場面。
這絕對是金木研聽到過的能排進前五的尖叫聲,好像鶴唳在長空,瘋狂的挑戰著耳膜的承受極限。
饒是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他也不自禁嚥了一下口水,剛要放下手中之物這才看清楚自己拿的是什麼。
金木研拿著燙手山芋似的趕緊小心置在了一處乾淨地方,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順的手,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這件衣物的主人規模應該很可觀......
校園裡已然熱鬧了起來,他能感受到無數雙腳在來的路上,都快趕上一個小型地震了。
更要命的是剛剛的尖叫聲竟覺得有些耳熟,金木研扶額,他來到這還沒一個整天,見過的人都不超過雙手雙腳二十個指頭,生活是個圈,他還沒走出去。
“你是誰?!”
尖叫的女生稍稍定神,隨後便一眼看出了背上的劍匣,這個刻著詭異花紋的長木盒子她總覺得在哪兒見過,是上午那個風衣打到清嫻的傢伙!
剛要跑走的她臉色微紅,因為金木研拿的內衣不是別人的,好不容易平息一點的小心臟又開始砰砰跳個不停,一時間好像也不是這麼不能接受了,他是為我而來的嗎?嗜好有點變態呢我要不要接受他?
“唐燁文,你被嚇傻了嗎?!”一聲高喝傳來,數個男生也顧不得女生宿舍了,紛紛湧入了樓內,力爭抓住這個光天化日下的猥瑣男。
“啊沒什麼沒什麼。”唐燁文慌張的說道,她的第一反應竟是護住屋內一眼動心的陌生人。
嬌小的身軀擋在了門口,她知道無濟於事,現在的情形就是甕中捉鱉,沒有逃跑的可能,但她不能什麼都不做。
“你擋著幹嘛?我們已經報警了,快讓開!”圍上來的老師和男同學急聲道。
“裡面都是女生的私人物品,不能被你們看到!”唐燁文找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理由。
眾人無語,一把拉開了她,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這些。
“餵你們...”話剛說到一半,便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呆住了,宿舍不大,幾乎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剛才的一切都好像是她的幻覺,除了內衣換了個位置再無其他。
“是我看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