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她在玩遊戲,不如說她是在緩解在男朋友家,跟男朋友親熱。
差點被男朋友他媽媽撞破的劇烈跳動的心髒。
這種隱秘的刺激,令她腎上腺素飆升。
快感比被親吻時還要強烈。
唐南喬越想越玩不下去,幹脆扔下手柄,開門出去了。
本來想去院子裡走走,但她不由自主的走到一樓浴室。
她推開門的時候,男朋友正好剛給習習吹完毛。
聽見門鎖開啟的聲音,周楚翊回頭,差異道:“怎麼下來了?”
唐南喬略微有點不自在,半真半假地說:“獨木橋一直過不去。”
“那等會兒我幫你。”周楚翊笑。
唐南喬沒接話,她蹲了下來,摸了摸洗的香噴噴的邊牧。
邊牧立刻趴了下去,委屈地看著她,嗷嗚叫了好幾聲。
聽起來像是在告狀。
“你把習習怎麼了?”她抬頭看著男朋友,好奇地問。
看著知道找靠山,賣慘的鬼精邊牧,周楚翊同樣蹲了下來。
不輕不重的屈起食指,敲了下邊牧的腦袋。
“罰它一個周不能吃罐頭而已。”
唐南喬驚訝:“一個周?”
“嗯。”
“為什麼呀。”
她忍不住為邊牧打抱不平:“習習多乖,多聽話啊。”想當初,習習剛到周家時,名字還是她給起的。
第一個抱它的也是她。
欺負習習,就像是在欺負她。
兩人說話間,邊牧悄悄溜了出去。
周楚翊抿唇:“差點把西瓜汁甩你眼睛裡,罰它一個周都是輕的。”
“我這不是沒事嘛。”
“它應該慶幸你沒事。”
“不然就不止罰罐頭這麼簡單了。”
周楚翊態度強硬,像是一定要讓習習張這個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