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臉說：“沒力氣。”
“那就這麼抱著吧。”此刻，周楚翊也不想放開香香軟軟的女朋友，自己去廁所機械性的動作。
唐南喬有點擔心。
她聽說，這玩意憋久了不好。
但剛剛那場吻，已經耗光了她所有力氣。
提不起半點力氣幫他，哪怕一下。
“你還是去廁所吧。”
周楚翊拒絕，把頭埋進女朋友肩窩。
貪婪的對著瑩白修長的脖頸又嗅又親：“抱著你緩緩就行。”
感覺到那處更燙了。
唐南喬嚇了一跳，躲著他湊上來的親吻：“你別親了。”
“你還是去廁所吧。”唐南喬誠懇建議。
周楚翊抬頭，眼尾泛紅，深棕色的眼裡滿滿都是對女朋友本能的慾望，和理性的剋制。
唐南喬被男朋友此時的模樣震到了。
同時內心深處有一角開始塌陷。
“不去。”周楚翊深吸幾口氣，平複體內洶湧的浪潮。
“那裡沒有你。”
·
隔週週一回到學校。
周楚翊看見唐宋元在陽臺，像個傻子似的吹風。
指尖閃爍著抹點點猩紅。
周楚翊準備去收衣服。
拉開陽臺的門，就聞到股濃鬱的煙味。
嗆鼻、難聞。
他們以及他們的父輩都不抽煙。
同時也不喜歡煙味，與煙味沾身上的感覺。
唐南喬又對煙味極其敏感。
周楚翊拿下衣服。
聞了聞，已經被燻透了。
需要重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