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想告訴他們。”頂著土方十四郎的身體,源清光別過臉,“就算不告訴他們,我的朋友也一定能認出你不是我,這只會讓他們胡思亂想。”
“……等到明天就能換過來,你就說你想在酒店住一晚!”
“不要,我不回去他們會很擔心。”
“……你是小孩子嗎??成年人了在外面住一晚都要報備嗎??”
“……你不懂。”源清光語重心長地看著土方十四郎,“總之,遇到問題就要坦誠,隱瞞只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再說了,你也不是非要告訴你的同事,你大可以自己在外面住一晚。”
“……你不懂,我的職位不允許我夜不歸宿。”
土方十四郎煩躁地皺眉。
源清光點點頭,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話說,土方先生,你不肯把這件事說出去,不會是因為你上次也遇到了這種事,怕自己因為兩次踩進同一個坑裡被同事嘲笑吧?”
“……怎麼可能!!”
“那就好,我想客人您應該不會這麼幼稚。”
源清光挑眉,轉身朝馬車走去。
“……等等。”
土方十四郎伸手,想拉住源清光。
就在這時,源清光突然被地上的石子一絆,整個人朝前撲去,身體和土方十四郎的指尖擦過。
“——嘭!”
不幸地,他一頭磕到了馬車上。
“…………”
土方十四郎走過去,戳了戳撲在馬車上的原本屬於他自己的身體,只見一道細細的血流順著臉側流了下來。
想到之前診所醫生提醒這具身體要靜養的話,沉默著,他將一頭磕暈的源清光扶進馬車車廂,趕著不情不願的小毛球,朝真選組屯所的方向駛去。
駕車前,他還不忘從源清光的衣兜裡掏出一根煙。
土方十四郎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天命在他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