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保護了我,陪我在池田屋那場戰役中一起活了下來……在我心中,它比名刀更好用!”
近藤勳醉醺醺地攬住長曾禰虎徹。
“在意那些虛名有什麼用?一起喝酒吧,年輕人!”
長曾禰虎徹沉默半晌,伸手攬回去。
……
「近藤先生,闊別已久。
經歷了那麼多事以後,我以為自己已成為強大的存在。
可是我今天,依舊在您身上得到了教誨。由此看來,我還遠遠不夠啊。
一直以來被真品與贗品困擾的我,得到您的誇獎喜不自勝又惶恐不已的我,奇跡般地和另一個時空的您對話。
我就是我。不是作為虎徹真品,也不是作為虎徹贗品,而是作為自己,在主人手中綻放強大。
這就是您想告訴我的嗎?
真是難為情啊,遲到這麼多年,我終於收到了。」
蜂須賀虎徹面無表情地將信紙疊回去。
“那個,蜂須賀尼桑,”浦島虎徹拉拉他的衣角,“我們這樣偷看長曾禰尼桑的書信,是不是不太好啊……”
“這有什麼,而且你最近不是很擔心這個家夥嗎?”
“可、可是……”
“安心!”蜂須賀虎徹拉著浦島虎徹走出虎徹部屋。
“這個家夥只是青春期到了,生長痛而已。”
“……納尼??”
“所以才在寫信啊,永遠也寄不出去,也收不到迴音的信。”
“誒誒誒誒誒——?!!那怎麼辦啊尼桑,我們要不要冒充長曾禰尼桑的寫信物件給他回信啊!”
蜂須賀虎徹憐愛地摸了摸浦島虎徹的腦袋。
“歐豆豆,你還是孩子啊!大人的很多信,是寫給自己看的。”
“——誒誒誒?!什麼意思啊蜂須賀尼桑,告訴我吧!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