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慢慢學習思考,直到深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劉木瓦派人來找,李清閒只好前往詔獄司。
一連幾天,李清閒白天處理酒坊事務,晚上主學命術,學累了換腦子的時候,才會學習雷法。
酒坊的建立並不順利,不是流程出錯,就是工部官吏誤操作,要麼就是蒸餾酒器出問題,過程磕磕絆絆。
這天夜裡,李清閒睡的正香,砰砰砰的劇烈敲門聲響起。
“怎麼了?”韓安博直衝門口,開啟門。
“酒坊的蒸餾器炸了,我們來請李大人。”
李清閒猛地清醒。
別的可以出問題,這酒坊不行,這可是關係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
李清閒急忙起身,大聲道:“馬上就去。”
李清閒匆忙穿好衣服就向外走。
韓安博道:“我跟你去。”
兩人一前一後跟著詔獄司的獄卒離開巡街房,一路上詢問詳情。
目前不清楚原因,只知道乙三號房坍塌,幸虧工部傀修皮糙肉厚,只受輕傷。
還沒等到達詔獄門口,就聞到濃濃的酒香飄散。
繞過甲字號房,來到乙字號區,就見原本高高聳立的乙三號牢房化為廢墟,酒氣瀰漫。
內庫府的宦官井觀走過來道:“李大人,以後這事,還得聽伱的!你都跟這幫小貨說過多少遍,要注意生產安全,要注意生產安全,他們一個都聽不進去,把你的話當耳邊風,現在好了,全炸了。幸好這只是初建,若是建成後炸了,這酒坊還怎麼開?我替閻大人做主,以後在這酒坊,你李清閒說一不二!哪個小婢養的敢不聽話,直接下詔獄用刑,正好近。”
李清閒看井觀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知道他怕被內庫府責罰,宦官的爭鬥,比外廷更加殘酷。
“井大人放心,真要出了事,我去找閻大人……不,讓劉大人去。你是支援我的,是工部傀修不怕死,所以不管生產安全。”李清閒道。
“你這話說得熨帖,這幫傀修,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懂,瞧不上我們這些閹人,可現在出事了,總不能怪到我頭上吧?”井觀道。
李清閒和井觀聊了幾句,便找來工部傀修,查詢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