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衣看了一眼那錦袍中年人,對李清閒道:“我正好和這位朋友談礦山的生意,你……”
“李陽光。”李清閒微笑道。
那綠衣又低頭捂著嘴笑。
“李兄,你若是對礦山生意感興趣,不如一起聊聊?”沈小衣道。
李清閒正要拒絕,但想到煉製尋仙蜂已經耗盡大半靈金與黃金,再想想沈小衣身上數不清的命器,起身道:“我正找賺錢的門路,既然有沈公子引薦,或有合作可能。”
“自然自然。”那身穿舊錦袍的中年人忙道。
“我們先上樓,小二,這桌的錢算天字號房。”沈小衣向李清閒輕輕點頭,邁步上前
錦袍中年跟上去,綠衣女子留在後面,與李清閒並肩行走,一邊走一邊低聲道:“你真叫李陽光?”
“反正別人都這麼叫我,你呢?李愛笑還是沈小裙?”
綠衣女子笑得眉眼彎彎,輕聲道:“我跟公子姓,叫小畫。”
“沈小畫,好名字。”李清閒笑道。
四人進了天字號房,依次坐下,沈小衣纖細手指指向那錦袍中年,道:“這位是瀏陽王府的世子,邱燁。”
“啊?失敬失敬!”李清閒沒想到竟然是開國功臣之後。
邱燁苦笑道:“不敢不敢,現在只是公子罷了。”
“您客氣了。”李清閒心裡想著瀏陽王府的事。
當年少數開國王是世襲罔替,瀏陽王便是其一。
太祖駕崩後,連續兩任皇帝出手,挑剔諸王過錯,一批王族被奪爵,一批王族主動放棄世襲罔替。
邱燁的父親就已經從郡王降到國公,叫邱燁世子,是給足面子。
上一代瀏陽王是個二世祖,將積攢家底揮霍大半。
小畫在一旁伺候,李清閒透過聊天漸漸更瞭解邱家。
本代瀏陽公也就是邱燁的父親,不善經營,外加戰鬥受傷,一直需要靠丹藥續命,導致府裡花錢如流水。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瀏陽公府還有一些礦山與田地。
但怎奈最後一處礦挖盡,最大的收入來源斷了,需要重新勘探。
勘探需要海量的錢財和時間,邱燁怕耗不起,準備與人合夥經營邱家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