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磊說了幾句,便讓廳監軍費巖訓話,而後讓房監軍井觀講了幾句,接著,請李清閒講話。
李清閒一臉正色道:“我雖是命術師,但終究年幼,以後咱們房的事,還是要以井監軍與何房首為主,我只當把刀。非要說什麼,那咱們巡捕司的人,一定要明白,咱們是皇上的刀,皇上指向哪兒,咱們就砍向哪兒,除了皇上,誰都不認!”
費巖樂開花。
李清閒看了一眼鍾百山,問何磊:“那鍾百山在乙科?”
“對。”
“何哥幫個小忙,把他跟甲科一隊隊正調換一下,手下就不換了。”
“好說!”何磊笑道。
不遠處的鐘百山聽得真切,如墜冰窟。
訓話結束,費巖離開,四科分列各處,科首訓話。
李清閒身為甲科科首,一身綠底錦袍,胸口黑狼張牙舞爪,站在上百青衣人前方。
韓安博、於平和鄭高爵站在李清閒身後。
剛剛被換過來的鐘百山目露哀色。
李清閒環視眾人,面露微笑,緩緩道:“這裡新來的可能不認識我李清閒這個人,現在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個命術師,兼修道法,如今正九品。我這人呢,比較善良羞澀,人稱夜衛陽光男孩,在巡捕司有口皆碑。平時咱們怎麼樣都無所謂,我懶得計較太多,但在做事的時候,所有人,都要一板一眼按照規矩辦事,誰壞了規矩,那就得受罰。我今天把醜話撂這兒,以後出了什麼事,別怪我李清閒心裡陽光手段狠辣。”
一些老夜衛本來想笑,但聽到最後,老老實實憋回去。
各處新來的都知道這人得罪不起,都一動不動。
鍾百山想哭,以後打死也不吃羊肉湯了。
“聽到沒有?”李清閒問。
“聽到了。”眾人有氣無力回答。
“聽到沒有?”李清閒面無表情,冷冷掃視眾人。
眾人一激靈,急忙高聲道:“聽到了。”
李清閒緩緩問:“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