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那人張了張嘴,卻突然忘記自己應該說什麼,瞪大雙眼,滿面驚恐。
“是哎呦呦!”更右邊的哥哥突然開口提醒弟弟,但說完之後,哥哥面如土色。
“哎呦呦!”
在爆竹孩子伸手前,弟弟本能喊出。
爆竹孩子收回手,望向哥哥。
咔嚓嚓……
細微的碎石開裂聲響起,就見哥哥的身體自下至上不斷石化。
“活下去!”哥哥說完,化作一尊微笑的雕像。
“哥……”弟弟撲在哥哥身上,嚎啕大哭。
附近幾人,眼圈溼潤。
眾人看著石化的犯規考生,心裡沉甸甸的。
三個爆竹孩子笑嘻嘻離開。
做完動作安全的兩個人,一個頭上頂著一排猩紅的牙齒,一個髮梢掛著完整的眼珠。
三具無頭屍體,躺在地上。
冷風吹過,考生們靜悄悄的,只剩孩子們的跑步聲、拍手聲和唱歌聲。
李清閒輕嘆一聲,這些人,還是小看了詭地的恐怖。
即便自己經歷過詭地,也經歷過北晨城守城戰和刑部小攻伐,依舊難以平靜,更別說其他人。
李清閒不得不傳音道:“下面我說一下各種情況我們應該怎麼做,大家在腦海裡想象一遍,可以向兩側傳遞……”
時間慢慢過去,考生們逐漸掌握如何剋制丟手絹的三個孩子,又死了幾個人後,也慢慢適應了三個爆竹孩子。
即便三個爆竹孩子變著法玩弄,三人並排、三人間隔、甚至三人同選一人,眾人也都能慢慢化解。
傳音符,居功至偉。
李清閒鬆了口氣,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其他地方的人,玩丟手絹和點爆竹會是什麼樣子?
遠處的一處十字路口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