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猜的差不多,應該就是讓我們四個人取身體部分,交給他,組成新的身體。至於如何勝利,不確定。”
“兒歌裡很明顯,我們可以借、奪、搶,換言之,我們可以用別人代替。”
“我們事先說好不內訌,這個遊戲,就是逼我們內訌!”
“我們不能殺別人取白菜,我們要繼續堅持。等其他地方的考生死的差不多了,這個遊戲就會停下。”
“那我們真要交出自己的部分身體?萬一回不來了怎麼辦?萬一我們身體殘缺的時候,被其他遊戲選中怎麼辦?”
“我覺得,可以用一下死人的。”
“如果可以用死人的,能不能用……他們的……”
四個人齊齊沉默。
眾人望著玩遊戲的孩子,望著一起入城的孩子。
天空的命星,繼續搖晃,隨時可能下落。
手絹孩子、爆竹孩子和貓頭孩子不再唱歌,笑嘻嘻在外圈走動。
李清閒睜開靈眼,幽幽地望著所有孩子。
那些和考生一起進來的孩子,身上的詭氣很淡,宛若螢火蟲。
所有正式玩遊戲的孩子、死亡的考生、詭化成孩子的考生,身上的詭氣很重,宛若燭火。
從手絹孩子、爆竹孩子、貓頭孩子一直到菜農孩子,詭氣逐漸增強。
尤其那菜農孩子,擁有所有孩子中最強的詭氣。
李清閒甚至有種感覺,這裡所有的孩子,都像是自己在詭村中見過的村民,只有那個菜農,不太像村民,更像是詭母。
詭村曾經熟悉的感覺席捲全身,那種無力感和無法抗衡感,異常清晰。
這是在之前所有詭遊戲中沒有的。
即便面對滿牆鼻子,李清閒也覺得自己的命術能解決,但面對這個詭菜農卻感到束手無策。
一如在詭村的經歷。
李清閒懷疑,這個詭菜農,與其他玩遊戲的詭孩子不一樣。
甚至於,這個菜農像是半路插進來的。
想到這一點,李清閒運使命術,消耗氣運魚,推演詭菜農的力量。
一條氣運魚、兩條氣運魚、三條氣運魚……
向命盤裡投入足足十條氣運魚,並啟動天命儀,再配合詭龍靈眼,李清閒才發現,這個詭菜農的身體之中,竟然存在兩種詭氣,有聯絡但又相互獨立。
一種是和其他遊戲孩子相似的詭氣,另一種似曾相識,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