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會知道。”
李清閒無奈,您這婦道人家可什麼都知道。
李清閒想了想,道:“母親,您還有什麼要囑咐的?”
“囑咐啊……”詭母掃視眾人,每個人只覺身體一涼。
“少跟那些臭烘烘的東西混在一起。”詭母的聲音微冷。
眾人疑惑不解,只羅井隱隱感覺不舒服。
李清閒望向芳芳,芳芳笑嘻嘻道:“我知道什麼是臭烘烘的東西,等遇到了,我指給你們看。”
李清閒在妹妹大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芳芳咯咯直笑。
眾人聊了一陣,李清閒以澆樹為藉口,走出房間,拎著水壺向外走,其餘人跟上。
走出東院,一連串的長長呼氣聲在隊伍裡響起。
“好險。”
“我的心一直卡在嗓子眼兒,隨時能跳出來。”
“葉寒厲害啊,竟然能……”
“打住打住,我們去澆樹。”
“對對對……”
眾人一路向前,繞過正堂,進入後院。
熟悉的感覺湧來,一條石子路將後院分開,左側佇立著黑白紋假山,右側臥著一處池塘。
池塘北面,一棵三四丈的高大銀杏樹直立。
銀杏樹葉金燦燦的,落在地上,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宛若溶金。
大樹前,盤坐著一個強壯的青年,衣衫依稀有些許夜衛風格,但全身被樹枝交織的鎧甲護住,只露出面部與兩手。
他的頭髮也被幹枯的樹枝包裹,彷彿頭頂樹枝頭盔。
那強壯青年突然睜開眼,望向李清閒,眼中閃過激動之色。
“陽光男孩?不……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