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危難出義士,即便皇室與天命宗。”槓王道。
“你們真是一群反賊,我最不願意與你們這些人談話。”李清閒搖頭嘆息。
劉老虎與槓王一臉驚詫,看向沈小衣,哪知沈小衣當沒聽到,伸手收起三座八十八樓山河勢局城,道:“明天去找你。”
李清閒道:“吃完早飯,咱倆去邱燁家。”
“哦。”沈小衣看了李清閒一眼,沒說話。
四人聊到深夜便散了,李清閒與沈小衣一起上了馬車,緩緩駛向夜衛。
“為何要去邱燁家?”沈小衣問。
“你眼拙,還得讓我補救。”李清閒搖頭嘆氣。
“什麼意思?”
“還記得那座礦山嗎?”
“記得。”
“你看走眼了。不出意外,是楚王與葉寒的人想要吞下那座礦山。楚王能容忍葉寒,很可能跟這座礦山有關。那天,我去找邱燁……有人燒山驅虎……我推演出可能跟楚王與葉寒有關……”
聽李清閒說完礦山的來龍去脈,沈小衣細細推敲,道:“你猜的差不多,看來是葉寒在背後謀劃,楚王親自操刀的話,不會如此,他一向喜歡交好各大勢力。”
“葉寒在背後謀劃……”李清閒細細琢磨。
沈小衣道:“葉寒無論是不是最終的天命之子,都有天命宗在背後支援。你又說他遭遇酷刑,甚至性情有變,那你就要多加小心。天命禍化,威力之大難以想象。每一位禍化的天命之子,最後都會成為浩劫與死亡的暴君。”
“嗯,我多加註意。那翡簪老人,到底什麼來路?”李清閒問。
“不能說,不過,我還以為你能看出來。”
“我怎麼看得出來,等等……你是說他的氣機?是有天勢宗的烙印,但天勢宗的手法流傳甚廣,我也不能斷定。”
“他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位上品,跟天勢宗關係極深,而且交遊廣闊,但,沒人知道他具體是誰,包括我家長輩。”沈小衣道。
“看來是一位很特別的大佬。”
馬車停在夜衛,李清閒道:“走,跟我進去住一晚。”
“呵呵。”沈小衣兩手按在李清閒肩膀上,向外一推。
李清閒順勢走下馬車。
“明天見。”李清閒揮手。
“明天見。”車廂裡傳來沈小衣的聲音。
後面的馬車停下,走出周恨與於平。
“明天出趟遠門。”李清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