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寒暄一番,聊著天,向人參果樹走去。
“某家去過人參果樹很多次,甚至差點進入古井裡,可惜,找不到線索……”
黃天濤突然停步,眾人也停下,一起望向前方。
就見一個家丁模樣的九品武修拼命逃跑,身後一個七品追上,一拳砸中他的後心。
那九品家丁大口吐血,撲倒在地,身上的包袱掉在地上,金銀散落。
他雙眼泛紅,口裡嚷嚷著:“反正都要死,不如先快活幾天,你們這幫畜生,畜生……”
那七品一腳踩下,噗地一聲,九品家丁的頭顱像被大象踐踏的西瓜,四分五裂,鮮紅四濺。
李清閒看到一道肉眼難見的微光飛到山頂。
那七品武修衝眾人一抱拳,面無表情道:“外人偷盜,讓諸位見笑了。鎮長有告示,在上山區作奸犯科者,可就地正法。”
眾人輕輕點頭,繼續向前走。
那七品武修撿起地上的金銀玉器,一半塞進自己衣衫裡,一半重新放回包袱,抓著死者的手腕,拖著屍體離開。
清晨的陽光下,長長的紅痕越來越淡。
李清閒道:“上山區也如此?”
“天下一亂,無人心安。”黃天濤道。
劉義天嘆了口氣,道:“當年啟遠城也是,只要鬧點災,全城都亂了,四處殺人掠奪,天天罵街。”
徐芳卻道:“那可不一定。幾個月前,啟遠城附近也遭了水災,也鬧匪盜,結果官府和各大幫派出手,殺光匪盜,救治災民,沒幾天,大家該怎麼樣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大家心裡明淨的。”
劉義天無奈地看了一眼徐芳。
黃天濤點點頭,道:“我聽吳鈞說過,啟遠城很不一樣。守河軍,很需要啟遠城這樣後方安定的城市。葉司正,伱有沒有興趣來守河軍?”
李清閒沒開口,周恨道:“黃哥,您就別把人往舊王軍那個火坑推了。”
黃天濤尷尬一笑,道:“也不是非得舊王軍,進其他軍也行。大將軍王麾下十七軍,哪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