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洪壽不耐煩地揮手一耳光,蘊含真氣的一掌將賀子圖抽倒在地,並道:“我是鎮長。章氏醫館的一切事,與章家和上山區無關,都是賀子圖等人私下行為,你們要殺要剮,隨便。”
“鎮長英明!不能讓他們走!”
“鎮長英明!攔住他們!”
眾人紛紛上前圍堵,四個人緊張地緩緩前行。
周恨與夜衛們相互看了看,這件事,不好處理。
動手,對方有告示有上品,結果難以預料,很可能所有人同歸於盡。
不動手,卻又難以制止。
就在此時,一個白色人影從詭霧中走出來。
眾人紛紛低頭,捂住腰部。
整座打穀場,瞬間安靜下來。
白衣人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所有人紛紛讓開。
膽大的人用餘光偷瞄,發現真是白衣人,急忙移開目光。
偌大個打穀場,只聽到白衣人堅硬的鞋底敲擊大地的聲音,以及每個人自己的心跳。
只有極個別人望著白衣上的“將”字,面色怪異。
白衣人走到章洪壽四人前,四個人齊齊低頭,即便是白骨,也不敢看。
四人個個乖如幼犬,心道自己已經得罪藍衣人,若面對白衣人稍有異動,很可能被兩大勢力同時追殺,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白衣人突然停下,張開大嘴,一張一合,用力吸氣,像是人類在嗅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白衣人伸出指甲尖銳的右手,託著章洪壽的下巴,緩緩抬起他的頭。
章洪壽全身顫抖,面色慘白,嚇得呼吸都時斷時續,心臟偶爾驟停。
他竭力不去看白衣人,但驚訝地看到,這個白衣人在做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