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聲,呂文華撕開信封,抽出一本古籍,上書四個大字。
定天槍法。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還有人嘴裡發出嚯地一聲。
燎原槍不過是尋常中品槍法,這定天槍法不僅位屬上品,而且是上品中的頂尖槍法,整個呂家都拿不出這麼強大的武技。
呂文華眨眨眼,之前只聽父親傳訊說過,梁開世讓李清閒帶一本武技,也沒多想,以為就是當年想要的燎原槍。
定天槍法不一樣,只古玄山核心弟子才能修煉,整個呂家也只有老祖修煉過,其他人要想修煉,得為古玄山做出大貢獻。
梁開世和古玄山,不可能說給就給,但偏偏給了。
呂文華餘光掠過離開正堂進入後院的李清閒的背影。
剎那後,呂文華腦海中冒出種種猜測。
“好!好!好!都說讀書人心眼子多,你們這幫儒將,一樣髒!”何豹氣哼哼大步離開,他的下屬扛著大錘匆匆跟在後面。
丁天年與任十皓兩位將軍深深看了呂文華一眼,帶人離去。
其餘將校慢慢散去,只左軍將校圍在呂文華身後。
他們沉默半晌,一人試探道:“大人,大統領跟古玄山的關係,不一般啊。”
“古玄山前些年是有些敗落,但最近聽說又有了一點當年的氣象。”
“無論是元帥還是監軍,來到鎮北軍後,都曾去古玄山拜訪過……”
“這定天槍法,即便古玄山重要弟子都未必能得吧,將軍您真是有福氣……”
呂文華一言不發,慢慢向前走。
眾將校相視一眼,心道既然大人不制止,那就是預設。
於是,眾將校放心聊起天。
“大統領手段厲害,知道咱們軍中做事的手段,這下那解安懷要頭疼了。”
“我之前看到他到了門外,然後站了一會兒灰溜溜跑了。”
“該!堂堂四品武將,玩些陰謀詭計,當然招人罵。再說他是解林甫的侄子,在軍中,解林甫的臭名足以位列前三。”
“我寧可給毒軍師當兵,也不願意碰上解林甫那坨臭狗屎。”
“大統領罵人挺有意思,這下全軍都懷疑解安懷的出身了。如果解安懷是烏龜兒子,那誰是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