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三位勁裝老者聯袂而來,外門大管事留在門外。
李清閒站起,雙方寒暄後落座。
三位長老細細打量三人,而後相互看了看。
李清閒也不多言,遞出傳承粗布袋。
三位長老拿在手裡細細檢查,二長老與四長老一言不發,五長老輕聲一嘆。
“當年小山哥資質不佳,但忠心耿耿,經過重重考驗後,便離開門派,消失不見。待我晉升長老,方知他是傳道人。沒想到……多謝恩公,若無您,我古玄山這一線傳道人,定然斷絕。”
“按照江湖規矩,您有大恩於古玄山,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只要我古玄山能做到,定然全力以赴。”
“我古玄山雖然日薄西山,但基本的江湖道義卻不能馬虎。”
三位長老一臉正色。
李清閒微微一笑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討些許報酬天經地義。只不過,我所需之物,異常貴重。所以,我願意以高價收購貴派,不知可否?”
三位長老靜靜沉思,最後五長老道:“只要我古玄山能交易之物,您儘管提。”
李清閒緩緩道:“群雄令。”
三位長老面不改色,但目光細微閃動。
五長老看了一眼兩位師兄,然後苦笑道:“李兄弟,你所需之物,果然貴重。若是尋常之物,你只要給的起價,我們也就半賣半送了,畢竟門派傳承事關重大,若連這點報酬都不給,古玄山如何在江湖立足?只不過,你也知道,群雄令乃是當年整個武林共商合議的結果,我古玄山再破敗,也斷不能拿來交易。”
李清閒與周恨和於平相視一眼。
於平張口道:“三位前輩,我家公子對群雄令慕名已久。既然貴派不可交易,可否讓我們看看傳說中的群雄令?”
三位長老皆沉默,五長老道:“李公子的心情,我能理解,畢竟群雄令的故事流傳多年,廣為人知,號稱此令一出,天下景從。不過,此物被存放在大殿深處,非掌門或所有長老聯手,不可取出。掌門師兄與一些長老師兄弟在外遊歷,真的取不出來。”
那二長老微笑道:“群雄令之事,屬實太過為難了。按照規矩,我派會送上重禮,但未能完成李先生的心願,我們委實有愧在心。不如這樣,請李兄弟前往我派寶庫,任取一件寶物。”
“師兄……”五長老與四長老詫異地看著二長老。
二長老一抬手,一臉正色道:“掌門師兄與大長老都未在門派,門派事務暫由我管理,我古玄山本就以公正聞名,斷不能寒了恩人之心。此事已經定下,爾等不可妄言。”
“唉……”兩位長老低著頭,輕聲嘆氣。
李清閒知道事不可為,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再強求。另外,在下願意永遠收購群雄令或相似的寶物,若諸位有什麼訊息,可以去任何一家萬合商行的店鋪,就說要找李驚秋。”
三位長老輕輕點頭,五長老面色凝重,並暗暗鬆了口氣。
二長老道:“老五,你帶李兄弟去我門派寶庫,請他任選一件寶物,作為報恩。若李兄弟有所需,你可以介紹給他幾件重寶,斷不能藏私。”
“是。”
二長老與四長老離開,五長老帶著李清閒三人抵達古玄山的寶庫。
寶庫門前的廣場,立著一根銅鏽斑駁的圖騰柱,圖騰柱上雕刻奇異的圖案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