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寶庫內,長老們感慨萬千,聊著過往。
梁開世突然道:“等等,李大師需要群雄令……”
眾人沉默。
“可那誓言……”
“尷尬,當年各大勢力覬覦群雄令,我派不得不偷偷轉送,以防不測,誰知道……”
“不過,也並非不可以。這樣吧,我們先修煉新的《古玄神功》,少則半年,多則三年,便請掌門出手,為他牽線搭橋,大不了不要咱們這些老臉。”
“不錯,可以試試。”
程南雄正色道:“大家也不要掉以輕心,即便有這新的《古玄神功》,在出超品前遇到強敵,一切付諸東流。李大師之所以隻字不提這《功法》,除了怕朝廷探知,恐怕還是點醒我等,樹大招風。”
“我們要繼續隱忍,不成超品,儘量不出手,否則,反而連累李大師。”
“不過,李大師終究在鎮北軍中,我們若是不相助,也不好。”
“是啊,朝廷與魔門要亂我古玄山,身為啟遠侯的李清閒出手相助,成什麼了?太寧帝那老賊怎麼想?他刻意不點出這本功法,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樣吧,我們與李大師商量個對策,好讓我們可以公開相助。”
“好。”
李清閒正在雜書樓中閱讀,敲門聲響起。
李清閒開啟門,就見古玄山長老齊聚門外。
不僅大長老程南雄在,剛剛晉升一品的二長老梁開世也在。
梁開世滿面紅光,見到李清閒一拱手,道:“李兄弟恩德,梁某沒齒難忘。”
李清閒愣了一下,看來梁開世把他晉升一品的主要原因,歸於煉化魔神罪骨,這個理由太牽強了。
李清閒微笑道:“梁長老能晉升一品,與我關係不大,都是梁長老日積月累的功勞。”
梁開世心神激動,還要說話,程南雄抬手阻止師弟,微笑道:“李兄弟,你說的對,是開世太激動了。咱們進去說。”
一行人進入,落座之後,程南雄開門見山道:“我們此來,是商量一個對策。您對我古玄山之恩,堪比再造,讓我們古玄山不相幫,怎麼都說不過去。但我古玄山樹敵太多,又被朝廷……不,又被魔門盯著,若公然與您來往,怕是會影響您。您說,此事如何解決?”
李清閒想了想,道:“此事,我也考慮過。有些事,迂迴一下不錯,但有些事,直來直去反而最佳。就直說我幫貴派救了傳道人。否則,被發現魔神罪骨之事,反而不妙。”
“好,那就如此。”
程南雄微笑道:“我古玄山傳承千年,興盛數百年,近百年是沒落了一些,但底子還在。雖然有些門派獨走,但過半心裡還有古玄山。比如天湖派、守河軍的高天闊高將軍、五軍都督府的祁山王還有汝南呂家等勢力,還是認我古玄山為主宗,並未斷了聯絡。”
李清閒腦海浮現這幾個大勢力,確實很強,也確實都是古玄山分支,自己陌刀軍麾下的左軍將軍呂文華,便出自汝南呂家。
李清閒點點頭。
“聽說汝南呂家有人在鎮北軍任職?”程南雄問。
李清閒道:“正好在我麾下,叫呂文華,是個儒將,用槍,卻喜歡詩詞。”
“哦,他啊,去鎮北軍任職的時候還來過,當時我不在山上,是我的弟子接待的。他父親曾經想要給他求一門武技,當時我不在,弟子做不了主,既然在您麾下,就勞煩您一下,回鎮北軍的時候,順手帶一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