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淵道:“是上次戰勝獅王軍的賀禮。”
閒王軍眾將士恍然大悟,隨後有的冷著臉,有的氣紅了眼睛,小聲咒罵。
“真特麼不要臉,都過去這麼久了,才想著祝賀。”
“媽的,肯定有求於人。”
“問問上面什麼意思吧,我看他們不像好東西。”
三人乃是上品,即便與對面隔著幾十丈,也聽得差不多。
三人面不改色。
“三位等一等吧,我們等上面軍令。”
“那就麻煩各位軍爺了。”
二品大員,和和氣氣。
不多時,那中品校尉冷聲道:“閒王有令,魏建淵,劉公心,管恩山三人,未有閒王手令,禁止進入閒王軍領地。三位,請回吧。”
三人一聽是禁行令,後背直冒汗。
之前有人為了圖一時之快,在天門關頒佈禁行令,攔不住閒王軍,但就是想噁心人。
結果,對方反禁行,這次出訪……不對,是會面就泡湯了。
魏建淵無奈道:“這位軍爺,麻煩通報閒王,就說我們帶著很大的誠意而來,只求閒王見一面,不滿意,我們二話不說,馬上就走。”
劉公心與管恩山面無表情,要是閒王聽到三個人剛才的話,那一定相當感動。
那中品校尉取出一根紅色金屬哨子,道:“限你們馬上離開,如若再廢話,吹響警哨,全殲冒犯之敵!”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明白,要麼是對方根本不想談,要麼是己方三個人不夠資格。
仔細一想也是,人堂堂大河之主,自己真不夠格。
可要夠格,皇上的臉面何在?
“回返。”魏建淵不得不下令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