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察富里與解安懷,眾將回到大帳,一直觀看賢王城之戰。
一邊看,一邊討論。
“不愧是守河軍,這鬥志令人羨慕。”
“我曾經在賢王城守禦七年,看到這一戰,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我們當年那真是太苦了,要什麼沒什麼,根本就是拿命填。好在這麼多年過去了,賢王城是徹底不一樣了,看看那些爆裂符缸,看看那些修了好功法計程車兵。一個地,一個天。”
“只要不出意外,給妖族一百年,也拿不下賢王城。看看這些將士,嘖嘖,我這個三品將軍都佩服。”
“坐在這裡的,都跟妖族打過交道,但論戰鬥,還是守河軍啊。”
“你們看,西城牆那一支隊伍,將五五戰法玩的爐火純青,兩個刀盾,兩把長槍,外加一個弓手,而且個個入品,殺那些中品之下的妖族,就跟捅死豬肉似的,我當年下品的時候,遠達不到。”
“不僅小規模戰鬥強悍,看看那幾支規模過千的隊伍,包圍、穿插、分割,簡直就跟在棋盤上玩遊戲一樣,都玩出花兒來,打得妖族都懵了。不出意外,這幾支隊伍,應該是毒軍師親自指揮,也只有他能第一時間發現妖族大軍中的弱點,輕鬆解決。”
“正面負責防守的高家軍也一樣厲害,高天闊不愧是守河之盾,和他的武道一樣,從來不玩什麼花招,以正統軍,除非遭遇碾壓性敵人,否則很難大敗。你們看他手下的兵,基本功特別紮實。據說高家軍只要離了軍伍,各大武道門派都直接收為內門弟子。”
“可不是麼……”呂荊在門口道,“我們古玄山招收了好幾百守河軍弟子,高家軍也有幾個,可惜高家軍弟子大都受傷太重甚至殘疾才退伍。不過即便這樣,放在門派裡,那也是我們的面子。不過……那幫孫子估計又跑去守河了,他們閒不住。”
“說到戰術戰略,還是得看守河之劍大將軍王的,他通盤考慮全域性,整座賢王城幾乎都在他的指掌之間,無論是指揮戰鬥,還是安排輪換,或者是後勤等各個方面,他都要考慮周全。”
“諸位說的都沒錯,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守河軍之戰和以前比,有點亂,各軍之間的聯絡,似乎不如之前緊密。”
“不錯,我也覺得有點問題,可又說不出原因,感覺守河軍不應該犯這麼低階錯誤。”
“不是我吹捧閒國公,這次的指揮,真不如咱們上次大戰。”
“很奇怪,難道守河軍內部出事了?”
眾將悚然一驚,面色不安。
李清閒道:“少胡說八道,你們要是看仔細了,想仔細了,就會發現,這次指揮之所以出問題,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之前守河軍單兵實力如何,現在呢?”
眾人恍然大悟。
呂文華笑道:“我說怎麼有幾支隊伍有點冒進,經常前後脫節,原來是突然變強,還沒適應。我得趕緊傳訊提醒,就說是咱們閒國公看出來的。”
“那邊估計也能看出來,就是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慢慢來。”
“不過,富裕仗就是好啊,各軍脫節這麼嚴重,放到過去,會被獅王軍輕鬆分割擊潰,可因為現在守河軍太強,獅王軍往往沒等出手,就被擊潰,許多戰術都不能使用。”
“冠軍王是妖族極其罕見的戰略戰術大家,但遇到全新的守河軍,一時間也懵。”
“從守河軍身上,能學到不少東西。”
“你們瞧,小黑鎧又開始衝鋒了,第幾次了?”
“宋無雙還是那麼喜歡衝鋒陷陣,不過抓機會抓的真好,有了國公爺的神功,黑鎧軍估計會成為守河軍最鋒利的長槍。”
“新的黑鎧也是國公爺給的。”
“這位無雙黑鎧要是再沉穩點,簡直就是另一個大將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