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了,金明輝愕然地抬起頭,那人長腿一邁,已經走遠。
周叢靜。
真相就是這麼簡單,他苦笑不已,自己是她眾多追求者裡最普通的一個。
想到這裡,他恨恨道:
江遲是最不正常的一個。
醫院裡,坐鎮的專家正面帶微笑,對面的病人還在不停地提問,令人頭大。
“愛吃醋是有病嗎?”
“獨佔欲稍微強那麼一點會有問題嗎?”
……
“我心裡有病嗎?”
江遲扶正墨鏡,面不改色地說著他的困惑。
醫生低頭飛快地書寫著病例,過了一會,護士拿出列印好的檢查單,“雲先生,請跟我來。”
晚上,江遲得意洋洋地舉起檢查報告,“親愛的,醫生說我正常。”
“你還真去檢查了?”
“當然。”
忽然視線瞥見一本冊子,他低頭一看,撇嘴說道:“鐘禹送的?”
周叢靜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公司還有你眼線?”
“金明輝說的。”
金明輝突然發私信給他,說他徹底認輸了。
當時看的他想笑,不認輸又怎麼樣。
不過他還幸災我有新的對手了,那人比他好多了。
“他說他想開了。”
江遲放下報告,突然一個熊抱,兩人順勢倒在床上。
耳邊聲音傳來:“我也不想,就是忍不住,怎麼辦。”
周叢靜想要回抱的手停在半空,“你……”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無理取鬧?不如他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