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名其妙被扣帽子的齊畫月因太無語差點一口氣沒有順上來,“我都說了我有男朋友,而且我的男朋友超帥,你不明白嗎?”
“不管高中時期徐銳對我是什麼感情,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齊畫月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你問我為什麼討厭你,你難道不知道理由嗎?”
不等楊玉蓉說話,齊畫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淡淡的疤痕。
“這些都是你的傑作,還有這裡——”
她輕輕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大腿外側更加露骨的傷疤。
“我的後背還有,你還想看嗎?這些地方在下雨時總會隱隱作痛。”
說出這些的齊畫月沒有任何丟臉的感覺,倒是有種忽然解脫的輕松。
“我一直沒有說出是因為顧及徐銳的面子,好歹是老同學,不想讓場面變得太難看,可是你竟然還跟以前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悔改。”
楊玉蓉揚著笑,只不過這次的笑容在所有人眼裡看來過於牽強。
“你怎麼能說是我害的呢?誣陷一個無辜的人不應該是你會做出的事。”
齊畫月淡淡瞥了一眼,面對仍舊在為自己辯解的楊玉蓉,她並沒有打算繼續糾纏的慾望。
“楊玉蓉,我的證據有很多,你若想讓場面變得更加難堪就請繼續為自己辯解,如果點到為止,還能維護你苦心經營的完美人設。”
孟騫佑坐不住了,打抱不平:“憑什麼啊?徐銳你他媽是不是眼瞎了,看上這種人?怎麼?她家裡有礦啊?”
沒礦,但她爸爸是教育局的。
徐銳懷疑地望向楊玉蓉,又看向齊畫月。
他不願承認,可是以往的回憶湧向腦海中,一切不對勁的地方似乎都串聯了起來。
“齊畫月,其中……會不會有誤會?”
可是,徐銳沒有辦法,他必須選擇站在楊玉蓉這邊。
盡管會違背自己的道德理念。
“我真是服了。”孟騫佑捂住額頭無奈地搖頭,“拜託你倆鎖死,一個笨死,一個壞死,別出來禍害別人了哈。”
齊畫月原本的不開心被孟騫佑的這句話吹散了一半,但這並不代表她打算就這麼讓楊玉蓉打哈哈揭過去。
“徐銳,希望你不會因為自己的這次選擇而後悔。”齊畫月不是聖人,她更不會和以前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隱忍,“我會把手裡的證據提交給教育局相關部門舉報,到底是不是誣陷,到時候就知道了。”
完蛋,看齊畫月的樣子她是要來真的。
楊玉蓉瞬間心慌,她爸爸雖然還坐在教育部的位置,可要是真的如齊畫月所說等她手裡的證據上交,肯定會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