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結結巴巴的,“我……我試試。”
任由泱然把櫻桃小枝放到他的舌尖上,努力忽視身上的異樣,池秉用舌尖擺弄著。
失敗了……
再嘗試。
又失敗。
池秉的腦袋裡冒出十萬個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失敗啊……
他癟起臉,眉頭皺到了一塊,“泱然,我不會……”
言下之意,求你幫幫我。
泱然拿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不老實地到處亂動,“笨魚。”
嗝嗝嗝地笑起來。
“笨魚池秉,你看好了。”
泱然親身示範,很輕松地就打了個櫻桃結。
他吐著舌尖,櫻桃結就結結實實地掛在上面。
“好厲害……”池秉星星眼,非常之崇拜。
泱然毫不誇張地承認,在這一刻,他爽翻了。
在小人魚眼裡無所不能的人設,徹底屹立不倒。
原來被愛人崇拜,是這種感覺。
池秉的眼神愈發灼熱,彷彿要把泱然燙出個大洞來,似火焰般的灼燒,兩個人同頻共振。
好快好快。
心髒好像是生病了。
不然,為什麼不受控制地停不下來。
泱然透過池秉的眸子,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淺笑盈盈中充斥愛意。
如是而已,池秉的眼裡只有泱然。
如果說,池秉是一條快要渴死的魚,那泱然無疑就是他的海。
魚離不開水,更向往著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