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一身輕,他們兩個就過著恬淡的生活。
很日常,也很溫馨。
“今晚不行。”
泱然用手抵在池秉的胸膛上,阻止他前行的身體。
池秉一點點地往前挪動,欲蓋彌彰。
“為什麼啊……”小人魚嘟嘟囔囔的,“你是我老婆,睡睡怎麼了……”
泱然真想扒開他的魚腦,看看裡面是不是就惦念著那點事。
“就是不行,今晚我要睡覺。”話落,就躺進被窩裡,已經閉上了眼。
池秉自閉,哼哼唧唧地擠進同一個被窩裡,幽怨地盯著泱然的側臉。
泱然理都沒理,聽到淺淺的呼吸後,才睜開一隻眼,瞧了瞧熟睡的小人魚。
今晚還挺乖,他也要睡了。
而一旁的池秉卻墜入了夢魘之中。
……
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刺骨的寒風淩厲,刮擦著面板,像是刀子一般。
池秉站在空曠之上,警惕地環視四周。
這裡是哪裡?
他是條極地魚,對這裡的氣候還算適應,就是面板有點發幹,需要海水潤一潤。
不遠處,立著幾間破木屋,即將坍塌的樣子。
池秉頂著風,走了過去。
裡面竟然有一個棄嬰!
棄嬰的外面裹著層單薄的被褥,上面還寫著一個名字。
泱然。
瞳孔在看到那個名字的一刻緊縮。
一切好像是上天安排的。
……
時間如同走馬觀花,前面的光線一閃,池秉拿手遮住眼睛,前面的場景又換了一場。
這是一個很大的場地,類似於古代的鬥獸場,一道聲音響徹在整個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