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可憐啊,你睡我的床吧!今晚不用沙發!”大軒還在很同情她。
“切,你的床多髒,半雪你睡小靜的床吧,明天我給小靜說一聲就是。”
眼鏡想起大軒發黃的床單,無語的望著他,將客人安排到小靜屋裡最好,至於如何給小靜解釋,這是為了幫助解決客人的住宿問題,她應該不會介意的,大不了明天再幫她洗洗被單就是。
“呃,好啊好啊,我睡哪裡都無所謂啦,只要能睡覺就行了。”
曾半雪先答應下來,她本來是想和他們一起睡,但突然覺得愛情需要慢慢發展,不能太過直接太好,反正現在有睡的都不錯了。
安排好後,曾半雪看他們望著自己,就知道他們這是想知道自己的經歷了,之前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也罷,對他們而言婚姻正是人生大事、現在還未接觸到婚姻的邊緣,不由對婚姻產生好奇心和期待感。
“我在家裡的獨生女,爸爸也是爺爺的獨生子,就是這個原因,他們很重視我的未來,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給我安排著,即便是現在,他們都在給我安排未來發事,那麼多年,我也習慣了……從小就習慣他們的安排,導致輕而易舉的答應了他們自行定下的聯姻——為了家族和企業未來的發展,我必須嫁給有前途並且更大企業的兒子,最後就是嫁給了富可敵國的呂家,連帥氣一點的都不同意,因為父親說他太窮了,家族經濟只有呂家第一半,而且還不是獨生子……”
曾半雪再次抽噎,其實心中並不是很悲傷,但也不算太開心,這的確是事實。婚姻事是這樣的沒錯,但結婚後,曾半雪在外花心無比,給呂飛龍帶的綠帽子比摩天大樓都要高,花心的她要錢有錢要勢有勢,平時想要帥哥男人根本不難,其他的勢力和人才也會對她趨之若鶩。
“太可憐了!!連選擇自己未來情人的機會都沒有!”大軒再次感慨,哀嘆,眼鏡也是被她那種強制性婚姻震撼到了,以前從未見過這種真實故事,無論是新聞還是傳言,或許這種訊息早就別那些土豪大佬用金錢斷絕了,以至於媒體和大眾從未聽說過被迫聯姻這事。
“對啊,你看我多可憐…我被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愛著,最主要的是!……光頭飛龍還那個!早謝啊!(諧音……”
“……”
全場瞬間冷靜了,沒想到曾半雪會說出這麼隱私的話來來,大軒一點也聽不懂,但偶爾看某門賭場影片的眼鏡就不一樣了,他故作淡定的推了推眼鏡,一柱慢慢流淌的鼻血從單鼻孔內流了出來,和他頗為淡定的表情極不吻合,紅髮女郎看了想笑這位單純的少年,轉過聲去,雙肩微慫,很想放聲大笑,最後還是忍住了,免得被逐出家門。
“好了,對話就在這裡吧,我和大軒也累了,你要打掃明天再來,話說你打掃得還挺乾淨的,連窗臺角落都乾乾淨淨,毫無灰塵。”
眼鏡離開沙發,在進屋之前,順手摸了摸窗臺,一點灰都沒有,不禁表揚道。
“那是當然!以前我在家裡經常做家務,爸爸媽媽那麼多套房子,什麼型別的衛生打掃我都做過,打掃陽臺我有很多小竅門呢!”
曾半雪得意得昂起雪白的下巴,但大軒和眼鏡並沒有再去看她,可能是怕受不,那件若隱若現的抹胸裝。並且現在他倆實在是累了,感覺自己躺下就能立即睡著。
“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