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祁嶼安,你套我話!”
看著有些抓狂的左柚,祁嶼安笑著抓住了她亂動的手以防傷著她自己,“好了好了,不生氣不生氣,沒想到柚柚這麼喜歡我啊,我也喜歡你我也喜歡你~”
祁嶼安欠揍的語氣讓左柚咬了咬牙。
正在角落打鬧的兩人不知道,安東尼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畫展的門口,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眾記者。
安東尼此次前來並不是提前知道祁嶼安也在現場,單純只是為了在離開松都之前再來一趟自己的畫展,順便給自己增加一波曝光度。
但是讓安東尼沒想到的是,此次前來,記者們的提問全都是關於她在國外的一些黑料,記者們也完全沒了剛開始的尊重,都是怎麼勁爆怎麼問,氣的安東尼差點當場發飆。
好在身邊的保鏢及時趕走了記者,安東尼才得以體面的進入自己的畫展。
安東尼剛走進展廳迎面便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安東尼瞬間忘掉了在門外的那些不好的經歷,不顧保鏢的阻攔,笑著朝祁嶼安跑了過去。
“哦,嶼安,我就知道你還是捨不得我的,只要你肯再次回到我的身邊,跟我回去,我一定不計前嫌,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你好。”
“嗤!”祁嶼安還沒說什麼,倒是坐在輪椅上的左柚聽到安東尼這別扣的語調沒忍住嗤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麼!(此處為外文)”面對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安東尼可沒那麼多耐心。
左柚到也不怕她,笑著聳了聳肩,看著安東尼慵懶的開口,“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語調有趣罷了。(此處為外文)”
聽著左柚一口流利的外語,安東尼猶豫了,畢竟她現在不同往日,能少的最一個人就少得罪一個人。
面前這個女孩看起來很眼熟,應該是她認識的某個大佬的女兒,不然的話她肯定不會印象深刻的,況且,安東尼抬眼看了左柚身後的祁嶼安一眼,她還是跟祁嶼安一起來的。
能讓祁嶼安乖乖做苦力的,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想著,安東尼的態度也軟了一些,笑著跟左柚套近乎,“這位小姐,我們似乎在哪兒見過?”
左柚冷笑了一聲,“見過啊,我們八百年前就見過,當時我叫呂洞賓。”雖然不知道安東尼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這麼大,但是肯定不是啥好事
聽到左柚的話,在場的人差點沒憋住,只有安東尼和她從國外帶來的保鏢一臉懵逼,不知道左柚這句話的意思。
但看著祁嶼安上揚的嘴角,安東尼也跟著傻樂,“這樣啊,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分。”
左柚對著祁嶼安眨了眨眼,然後看向安東尼,“大師就慢慢欣賞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說罷,沒等安東尼回答,祁嶼安便推著左柚走出了畫展的大門。
不知道為什麼,安東尼覺得左柚和祁嶼安給自己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