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的囚籠內。
一枯瘦如柴的男子,披頭散髮,雙眼血紅。
渾身被小臂粗細的鑄銅鐵鏈纏繞。
隔著數十米,都能看清部分鐵鏈已經扭曲變形甚至呈現出鐵餅狀。
“法心道人,您看就是他....
我勸您小心點,這囚犯發起狂來,見人就咬和瘋狗一樣,之前有個獄卒沒注意,耳朵都被差點咬掉。”
李知縣連忙繞到吳用身後。
在他看來這面如冠玉,身穿綢緞道袍的高人,比自己請來的蹩腳出馬先生貌似靠譜的多!
對於李知縣的偏見。
白柳也不在意,反而是上前一步口中輕輕咳嗽。
順勢伸出手,摸向了腰間束帶綁著的皮鼓。
“咚~!咚~!”
白柳掏出一根銅鑄的小棒輕輕一敲腰間的皮鼓。
聲音響起的剎那。
吳用的神情頓時一愣。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猛然驟停,一股難以形容的窒息感轉瞬即逝!
“咚~!咚~!咚~!”
白柳晃盪著身體口中發出蹩腳的腔調:
“請~~神~~嘞~~!!!”
這一聲乍聽之下中氣十足,卻又顯得異常地高昂。
清水鎮衙門四周的蠟燭頃刻間忽明忽暗起來。
“夜幕時分吶~~
燒了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