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沒了那才是真的全完了。
我李剩的大半家業都是“搶”來的,清水鎮待不了,咱們去別的鄉鎮也能謀得生存......”
李剩拽著自家兒子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往外拖拽。
“狗剩!”
此刻,坐在衙門正殿的李知縣徹底失去了耐心。
本來這些都是自己這“走卒”的家事。
他也不打算干預,可這李剩越說越過分,如今清水鎮有難,自己養的一條“狗”竟然先打起了退堂鼓。
簡直是豈有此理!
“狗剩,你難道忘了自己的“姓”是誰給的了嗎?”
李知縣端坐在案臺上聲音顯得有些陰沉。
頃刻間,李剩如夢初醒,心中頓時後悔不迭。
自己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在知縣大老爺面前“胡言亂語”!
哪怕這些都是真心話,自己也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啊。
“大人,大人,小的一時糊塗,可小的剛剛真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您說那個身穿道袍,頭戴黃冠,身披紫陽,面如冠玉,一身正氣的得道高人!
在您的“百欲鏡”內竟然是可怕的邪祟。
那法心道人根本不是什麼,正道的修士。
分明就是個邪道魔修!”
李剩連忙辯解。
李知縣輕笑一聲搖頭道:
“狗剩,我就和你直說了吧,咱們這清水鎮可是大梁境內的土地。
而且清水鎮建立了也有數百年時間。
如若是個“邪修”就能肆意妄為,那還要‘朝廷’幹什麼?
朝廷為什麼還要養個‘監天司’!?”
話音落下,李剩張了嘴一時間不知如何辯駁。
李知縣卻拍了拍手中的紅木盒子。
“狗剩你看看我手中的這個‘法器’。身為知縣我當初有幸前往京城,當時的一個同輩就和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