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今天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除了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好色水手,就是能夠讓人失去自控能力的酒精。
如果沒有酒精對大腦的影響,絕對不止於發展到這種差點把整個旅店拆了的程度。
一聽到要禁酒,阿萊娜頓時露出了痛苦絕望的表情。
但最終,她還是咬著牙點了下頭:“行!我接受!不過這些主動惹事的水手要怎麼處理?他們至少也應該承擔一多半責任。”
“別擔心!這些水手會為他們的舉動付出代價。葉利尼婭!去找艾普克首領,讓他幫忙通知這些水手所屬的那艘商船所有者拿錢來贖人。如果兩個小時之內,旅店老闆沒有拿到足夠的賠償,那麼他們就都會被扔進下水道喂老鼠。”…
左思直截了當給躲藏在自己影子裡的幽影刺客下達了命令。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理會那些精蟲上腦,結果被打翻在地的水手。
甚至一點也不關心這些傢伙是否會因為傷勢過重殘廢、死亡。
因為他們罪有應得,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就這樣,左思以冷酷果斷的方式,快速處理了旅店內發生的騷亂。
隨後帶著人到幾條街之外的另外一家旅店吃了點東西,同解除花豹的召喚,打算在臨出發前對這張生物卡牌進行一次升級。
緊跟著他租賃了幾輛馬車,帶上阿萊娜、小狼人們和幾個堅固的鐵籠子,徑直前往城市圍牆外面的空曠荒野。
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後,左思開始小心翼翼繪製儀式所需要的魔法符號跟圖案。
至於士兵和半獸人瑞特,則被留下來負責處理善後。
經過長達四個小時左右的佈置,整個魔法儀式的前置部分終於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徹底完成。
反覆檢查確認沒有錯誤後,左思這才對那些一旁等候的小狼人們吩咐道:“趁現在太陽還沒落山,都到籠子裡邊去吧。等月亮出來之後,你們應該就要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內心之中的獸性了。”
“主人,這個魔法儀式真的能讓我們在月圓之夜保持理智嗎?”範格斯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
身為從父母身上遺傳獸化症的天生狼人,隨著年齡增長,她越來越能感受到自己理智與獸性之間尖銳的衝突。
尤其在晚上的時候,經常會忍不住變身成為半人半狼、或者完全狼的形態,想要去追逐、撕咬和殺戮獵物,渴望鮮血的味道。
如果能擺脫這種困擾與折磨,完全由主觀意識控制變身,那麼少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