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天哥,你不能贏了牌就走啊。”又把他拉回來。
“要不這樣,我請個人代我打?”他無奈地搖頭,“輸了算我的。”
聽他這麼說,邵建翎也不好再攔著他,改口答應:“也行。”
“去把柳綃綃叫來。”徐江天吩咐阿承,自己點了一支菸。
不多時,屋裡就進來一個女人。
不是柳綃綃。
來人三十四五歲,身姿窈窕婀娜,是裘姐。
徐江天眉梢眼角抬也不抬,就帶出一記質疑的目光。
“徐總。”裘姐面色忐忑,壯著膽子說道,“我是來替綃綃向您道歉的,她今天恐怕是過不來了。”她越說聲音越低,最後竟是斷斷續續,幾不可聞。
這話一出,眾人一時都不敢言語,暗暗打量著徐江天的神色。
“是麼。”徐江天默了默,“她人在哪呢?”
裘姐勉強笑道:“她......她今天已經答應了何家的局。”
何家。
男人眉心微蹙,頗有幾分風雨欲來的架勢。
“何家的老幾?”
“老五。”
徐江天不說話,把手裡的煙慢慢吸盡了,長出一口氣來。灰白的煙散開,隔開他愈加淡漠疏離的面容。
“裘願,你把我的事辦得很好。”他從阿承手裡拿了一張名片來,扔在牌桌上,“把人叫出來,就說我要。”
他語氣中森冷之意畢現,激得裘姐打了個激靈。她不敢再多說半個字,立馬上前捧起那張名片:“那徐總稍等,我就去。”
高跟鞋急促的噔噔聲遠去。
徐江天側身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山巒。夜色沉沉,起伏的山巒像一隻只蟄伏的巨獸,不知要將誰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