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眉頷首,含羞帶怯的樣子,和初見時的柳綃綃如出一轍。
徐江天隱約有些煩躁。
“徐總。”女孩把酒杯捧起來,給他勸酒。
徐江天接了那杯酒,一飲而盡:“你叫什麼名字?”
“安繪。”
連嬌怯怯的聲音都是相似的。
徐江天的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神色,安繪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勾起他對另一個人的思念。
他把自己的思緒按下去,在心底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她了,她不曾給予你半點真心,她始終想的都是如何離開你。
越想,心裡越是悶痛。
他借酒澆愁,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安繪坐在他身邊,一杯接一杯地給他倒酒。
徐江天是在酒店醒來的,安繪給他遞上一杯水。
“徐總,您覺得頭疼嗎?”
徐江天瞟一眼她身上的浴袍和溼淋淋的頭髮。
“昨天……”安繪低頭,小聲道,“昨天是我和阿承哥把您架回來的,我、我什麼都沒做。澡是剛剛才洗的。”
徐江天“嗯”了一聲,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謝謝你,一會兒出去,找阿承要錢。”
“謝謝徐總。”安繪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送走安繪,阿承進到房間裡來,等著徐江天的安排。
“徐總,去公司嗎?”
徐江天點頭:“這個安繪不錯。”
“是,我已經留下她的聯絡方式了。”阿承看徐江天還輕輕揉著額角,就輕手輕腳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