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多眼雜,兩個人就買了菜,到酒店裡的套房去。
柳綃綃一樣樣教,徐江天一樣樣學。
他學得很快,刀功甚至比很多常做飯的主婦還好些,柳綃綃看他繫著圍裙的賢惠樣,很是欣慰地點頭讚許:“嗯,徐總果然很棒,做什麼都出類拔萃!”
“是嗎。”徐江天聞言,歪著頭笑道,“那做什麼事時最出類拔萃?”
他笑得意味深長。
“小心啊,這個裡脊肉不能炒過火。”
徐江天索性把火關了:“廚房不好,我看我們要去屋裡慢慢討論一下這個問題。”話音未落,他已經把柳綃綃扛了起來。
“可、可我還沒吃飯呢!徐江天……”她在徐江天肩頭扭動,“讓我吃了飯再去行不行?”
“不行!”
“地主徐扒皮、冷酷的資本家、殘忍的剝削階級……”她的小手連連拍打著他的背。
徐江天還沒走到臥室,乾脆把她放下來,抵在一扇門上,控住她的雙手:“很好!資本家現在連臥室都不想去了,就在這剝削了你!”
方抵近她白嫩的脖頸,門鈴響了。
兩個人一時都有些笑場。徐江天暫時放開她,走向門口。
貓眼裡是阿承嚴肅的臉。
他拉開門:“什麼事?”
“徐總。”阿承往屋裡看,見柳綃綃站在不遠處,就貼近了徐江天耳語。
柳綃綃看見阿承的神色,也曉得可能有些事要避忌著自己,就轉身回廚房,把剛才徐江天沒炒完的菜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