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了。
趁程知邈把頭扭向一邊的工夫,徐盛蕤已經爬到了他的腿上。
她輕輕把他的頭扳回來。男人臉頰淺淺的紅,看起來倒像回到了少年時的模樣。
徐盛蕤把紅豔豔的雙唇朝他的唇印上去,狠命碾磨,半晌才放開,嘻嘻笑道:“六哥,你嘴上都是我的唇膏……”
程知邈低眸片刻。再抬眸,眼裡已經染上了情慾:“那你就想辦法,幫我把它弄乾淨。”
“我有什麼辦法嘛!”她貌似委屈地坐在他腿上,輕輕對著手指,眼光卻瞟著男人的領口。
“那隻好我想辦法,你來操作了?”男人的腳步沉沉,直上樓去。
小小的閣樓上微微傳來什麼動靜,像小孩子哭,又像小貓在叫,半晌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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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周的時間已經到了,是徐江天和柳綃綃要再次飛赴港城去為徐江天做治療的時候了。
這次徐江天佈置得分外嚴密,裡三層外三層的保鏢把兩人團團圍在中間。
其實柳綃綃妊娠反應這麼嚴重,又剛剛經歷了一次變故,徐江天是不願意讓她再跟著自己奔波這一趟了,但柳綃綃放心不下他,執意要跟著去,況且把她單獨留在平城,他確實也覺得不妥,索性就將她帶上了。
左忱的人在機場迎他們。
浩浩蕩蕩的車隊從機場出發,一路護送到左忱早就佈置好的房子裡去。
“天哥,嫂子,放心住下來吧。這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絕對不會有半點差池。”
左忱一接到徐江天的電話,聽他說起柳綃綃如今懷了孕,就知道他們這趟行程非比尋常。
他主動提出讓徐江天和柳綃綃到自己家裡居住,以後孩子平安降生,這也是自己的一份人情。
“好,多謝你。”徐江天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