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柳綃綃剛剛吃過了早飯。
徐江天給她請了一位孕期瑜伽教練,每天都回到家裡來,帶她做一些輕柔舒緩的訓練,幫助她緩解孕期不適。
一般這時候,阿承會帶著公司一些重要的檔案或緊急要務來家裡,親自向徐江天請示。
“徐總。”他見徐江天手裡正拿著什麼東西認真看著,就恭恭敬敬站在一邊等候。
“嗯,你先坐。”
他看得極其認真,還時不時圈畫批註。
阿承苦等了半晌,才見徐江天不緊不慢地合上書。
書的封面一閃而過,上面分明幾個粉紅色的大字:
《和老婆一起懷孕》
阿承忍不住把頭別過去,輕輕笑了兩聲。再轉過頭來,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什麼事?”
“這是您昨天特別交代要整理出來的資料。”
“嗯。”徐江天側側頭,“放著吧。都把訊息放出去了嗎?”
“是,按照您的意思,已經把柳小姐遇襲的訊息放出去了,現在相關部門有了回應,而且律師也代表您和柳小姐發表了表示諒解的宣告。”
“嗯。”
“七小姐今天早上已經走了……”
最近平城差不多的人家都在傳徐家七小姐和程家那位獨生子的事,徐江天只要稍微一想到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就覺得頭疼不已。
“程家那邊什麼意思?”
“暫時倒沒有什麼訊息,只是程醫生自己已經有幾天沒上班了,連門診都是同事代班的。”
“蘭珍呢?醫院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