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哪能呢?」阿承隨口糊弄著。
柳綃綃舉步仍往上走:「既然沒有,我只是回來拿點東西的,拿完了我就走,絕不會跟他起什麼衝突的,你放心。」
阿承有心想伸手攔她一把,但看柳綃綃氣勢沖沖的樣子,又不敢伸手。
這可是樓梯上,柳綃綃還挺著那麼大個肚子,萬一兩個人撕扯起來出了什麼事,徐江天怕要摘了他的腦袋!
「柳小姐、誒柳小姐您不能……」
柳綃綃「哐」地把門一推。屋裡的燈瞬間亮起來。
正在穿衣服的李可柔動作一頓。
「柳小姐……」她的杏核眼裡充滿了無辜的驚恐和迷茫,「我、我不是……」
柳綃綃回身看了一眼阿承,冷哼一聲:「屋裡不是沒別人嗎?」
阿承哭喪著一張臉,低下頭再也不好意思多說一個字了。
柳綃綃看都沒看哀哀慼戚哭著的李可柔,一閃身就衝進衣帽間。她從頭頂的櫃子上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下來,收拾了幾件衣服、化妝品,末了還不忘了帶上自己的孕婦枕。
「柳小姐!」
收拾到一半了,李可柔走過來,站在衣帽間門口。「撲通」一聲,她整個人都撲到了柳綃綃腳底下,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討饒:「柳小姐,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好意……今天的事、今天的事跟徐總沒有任何關係,都是我自己自願的!求求您不要離開,徐總他不能沒有您呀!」
如果李可柔此時哭哭啼啼地說自己是被強迫的,是不清醒的,也許柳綃綃心裡還會打個問號,對徐江天的信任還會多上幾分,可她現在把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身上,極力為徐江天申辯,就更讓她覺得噁心。
即使她說的是真的,就算這一切都是李可柔主動,那徐江天縱容一個包藏禍心的女秘書呆在自己身邊這麼久,也是目的不純。.
柳綃綃冷眼往床上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