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徐江天冰冷如刀一般的眼神,和“砰”地一聲緊緊合上的大門。
徐江天剛回到房間,洗了澡,坐在床上,管牧荑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江天,你在哪呢?”
“酒店。”他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是說,你這次旅遊去了哪裡……我有點擔心你,你那邊天氣好不好啊?”
管牧荑訂婚之後,儼然已經以徐江天妻子的身份自居了。
她現在把徐江天盯得很緊,生怕再被柳綃綃那樣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情敵截了胡。
然而徐江天卻不願意配合她:“管牧荑,我們說好了,這是一場政治婚姻,沒有感情的牽扯,所以你最好不要打聽我的私事。”
管牧荑被噎了一句,心裡有點惱怒,但還是勉強按住了,只低聲回應:“我知道,可是……”
“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那這幾天,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為什麼!”她拔高了聲音,大聲質問道,“再沒有感情,我畢竟也是你的未婚妻,難道我連聯絡你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客房送餐的鈴聲響了,他去開了門,折返回來,一邊坐在沙發上看服務生把菜品擺上桌子,一邊淡聲道:“該得到的權利你都已經得到了,管牧荑,如果你夠聰明,就該學會知足。”
“我!”
徐江天攔住她要說的話:“永遠不要覬覦那些本不屬於你的東西。”
電話“嗒”地一聲,乾脆結束通話。
管牧荑難以置信地望著手機螢幕,被壓迫的不甘和被羞辱的惱怒一齊衝上她的頭腦,屈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頂得她的眼眶一陣熱辣辣的痠痛。
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