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出去了。”
柳綃綃喝了一口粥,胃裡暖和和的。
她慢慢把粥咽盡了,這才繼續追問:“他最近不工作嗎?”
徐江天以前很忙,別說是連續停下幾天不工作去參加節目的拍攝,即使是她懷孕最最難受的那段日子,徐江天為了陪她不去公司,也一定會堅持在家辦公。
像現在這樣一大早就出門去而又不上班,幾乎是不可能的。
王姨不敢多說,馬上低下頭,乾笑了兩聲:“哎呀,他最近總覺得有點累,請了長假在家休息呢。”
柳綃綃聯想到徐江天之前每天都在堅持服藥,心裡隱隱約約有個念頭冒了出來。她試探著問王姨:“他最近……睡眠好嗎?”
“挺好的,你不在的時候,他一天裡能睡上大半天呢。”
這話就更奇怪了。
柳綃綃拿著筷子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那、那他平時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先生的性子你瞭解,但凡能忍,他就不會說。”
見柳綃綃不再說話,王姨很快拿著托盤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感覺屋裡有點冷,柳綃綃把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扯了扯。
想到徐江天消瘦的身體,蒼白的臉色,時常望著窗外發呆的模樣和戴玢隨身為他備著的藥……柳綃綃不安地放下筷子。
她拉開門,直奔徐江天的臥室。
密碼鎖的密碼還沒有換,她之前錄入的指紋也沒被刪掉,好像房子的主人篤定她還會回來似的。
電子鎖一陣響動,房門輕輕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