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蕤,是不是徐江天一死,你就瘋了?”徐江雪嫌惡地看著她,“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還像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潑婦罵街都比你這德性強!”
“江雪哥,你不用拿這話激我……我就是個潑婦,好歹還算個人呢。有些人就不一樣了,他爸就禽獸不如地謀害兄長,他自己也有樣學樣……爺倆一樣的人面獸心!”
“你說誰呢?”
“說誰誰知道。”
“徐盛蕤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怎麼著吧!你對我動手啊?你讓大夥都看看,你是怎麼害死哥哥又打死妹妹的!”
“我說了我沒有,你要是有證據,你可以拿出來,要是沒證據,我告你汙衊誹謗!”
“你告去啊?你敢告我,我就把你和你爸那些事都抖出來,反正徐家現在也沒了主心骨了,咱們各謀出路,各奔東西吧!”
眼看著兄妹倆爭執得厲害,徐家竟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往日全靠徐江天的威嚴震懾著,徐家這才沒出大亂子。如今沒了他,底下的弟弟妹妹一個個都按捺不住了,徐江天那個位子,雖然眾人都知道自己未必坐得穩,可畢竟誘惑太大,人人都想去試試。
如果說徐盛蕤代表的是徐江天的餘威,那徐江雪代表的就是徐家那些不安分的新勢力,只有徐江雪贏了,他們才有出頭冒尖的機會……
因此不僅不會有人阻攔,反而大家都看著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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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除夕夜打起來了?”肖澈明嘿嘿笑了兩聲,“這可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笑得癲狂,透著些陰森可怖。
“那現在呢?”
“現在?說是徐江雪把徐盛蕤給打進醫院了。徐盛蕤和程家訂了婚,就算是半個程家的媳婦了,本來兩家的結都要解開了,這麼一弄……仇怨更深了。現在程知邈放了話,徐江雪要是不負責,他就要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