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未退,一片片光禿禿的田地露出黃色的泥土,滿目枯黃中,破舊的小樓孤零零地矗立著。
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三四輛巡邏車將小樓唯一的出口緊緊堵住。
徐江天走向一位中年警官,低聲問:“人呢?”
“拉走了。”
“初步的判斷怎樣?”
“沒有外人侵入的跡象,極大可能是心源性猝死。”
“猝死?”
“這也是初步判斷,最終還是要看解剖的結論。”
徐江天點點頭:“我現在可以去現場看看嗎?”
“技術部門正在取樣,結束了就可以進了。”
徐江天也無意打擾警方工作,自己站在車外吹風。
柳綃綃把車窗降下來,探出頭看向倚靠在車尾的人:“怎麼不上車?”
徐江天把手裡點燃的香菸向她舉了舉:“抽菸。你怎麼了,害怕嗎?”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柳綃綃搖頭:“我沒事,就是看你沒穿外套,不冷嗎?”
“不冷。”
話音還沒落,一個模糊的影子飛快地衝過來,柳綃綃只聽見一聲悶悶的響,徐江天已經被一個人按倒在地。
“徐江天!”她尖叫一聲,飛奔下車,向徐江天的方向撲過去。
“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