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睡覺!”柳綃綃把他衣袖一牽,那隻軟軟的小手擦著他的手掌。她拿小指勾勾他的掌心,男人的大手立刻包裹住她的。
徐江雪抬頭看著那成雙成對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來。
這時候,萌萌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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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綃綃沒有再睡。
她走到床邊坐下,徐江天就蹲在她面前。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那些事?”
“八歲。”徐江天據實以告,“八歲那年,徐家為我辦生日會,爺爺在生日會上宣佈選擇我作為徐家的繼承人。事後徐建業去找爺爺理論,外間的門沒有關嚴,我找毛筆的時候溜了進去。”
“後來呢?”
“沒有後來,綃綃。”他吻了吻柳綃綃的手心,“後來就是我遇見了你。”
中間那行屍走肉一般活著的二十多年,就略去不提也罷。
柳綃綃惱恨地把他一推:“你認錯!”
“是,我錯了。”
“錯在哪了?”
“請示領導,我錯在哪了?”
柳綃綃本是含著嗔怪的,被他一番油腔滑調哄得禁不住笑起來。她居高臨下,徐江天痴痴地仰望著她的笑靨,雙目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