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天,你……!”
男人的一番話語,落在柳綃綃的耳中是無限深情,但在溫若若聽來,字字句句都像是紮在心頭的細小冰凌。
刺得她又冷,又是陣陣細密的劇痛。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微張的雙唇顫抖著,臉色一分一分地白了下去。
“不!我不信。”溫若若倔強而高傲地仰起頭,“我要得到你,我要!”
她聲音不大,甚至有些顫抖,卻是異樣的執拗。
品味出這點異常,徐江天微微蹙眉,他沒理會已經無聲遠去的溫若若,反而將目光投向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柳綃綃。
“沒事吧?”他的手指拂過柳綃綃的鬢角,替她把碎髮挽過耳後。
柳綃綃低垂的腦袋一搖,聲音微弱:“沒事。”
“忘了問你,我不在,你有沒有乖乖喝藥?”
那藥太苦,即使他好聲好氣地哄著,柳綃綃也從來喝不完一劑,他不在,柳綃綃索性把藥停了。
誰想到他還特意問起來。
“沒喝?”
柳綃綃不說話。
“不乖。等我回家,看我怎麼罰你!”
男人的語氣加重了,柳綃綃更心虛,她又不敢犟嘴,只能低聲嬌喚他:“誒,你不講道理……明明是、是你先出事的。要不是你不回家,我也不會忙得忘了喝藥。”
“強詞奪理。”是批評的話,徐江天卻說得滿臉笑意盎然,“明明就是自己嬌氣,沒人哄就不肯喝藥,反倒怪我。”
“就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