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等他,柳綃綃也不想站著等。
一是穿著高跟鞋,腳太累,二是小腹疼得她實在站不住,連胯骨都是痠軟的。
她窩在一個不顯眼的單人沙發裡,在疼痛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柳小姐?柳小姐?」
阿承搖醒了眼前的人。
「阿承哥?」柳綃綃迷迷糊糊醒過來,四處張望著想看看時間,「什麼時候了?」
「十點多了,賓客們都走得差不多了。」
「哦,是徐江天讓你來找我的嗎?」
「徐總?」阿承微詫,「不是啊,徐總一直沒聯絡過我,我還以為……」話沒說完,他把大腿一拍,「壞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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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承撞開1768的房門時,溫若若才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來。
「誰呀?」她的聲音透著一種別樣的慵懶嫵媚,敞開的浴袍裡,一件皺巴巴的真絲睡裙緊貼著她的肌膚。
目光往旁邊移動,那個赤條條的人形,不是徐江天又是誰?
阿承想也不想,趕緊關上門,免得待會兒柳綃綃看見這副過於刺激的場景,心理上接受不了。
「阿承?你怎麼會來?」
「我來給你收屍!」
阿承跟在徐江天身邊多年了,一直跟徐江天配合得很好,徐江天脾氣冷硬,他就扮演個和事佬,從來不曾對誰出言不遜,發脾氣更是沒有過的,但此刻,饒是他修養再好,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