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溫若若見溫預回來,趕緊迎上去,「你見過徐江天了嗎?他怎麼說?」
溫預看著眼前的女兒。
在徐江天辦公室裡看到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似的在他眼前轉來轉去。
這個傻孩子呀,為什麼偏要去做人家夫妻倆中間的第三者?
溫預把心一橫,拽著女兒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拖:「走!現在就跟爸爸去醫院!我們去做手術!」
「做什麼手術,爸爸我不去,我不要去!」溫若若掙扎不已,甚至想掰開溫預攥著她手腕的手指,可爸爸的手就像夾緊了的鐵鉗子一樣,怎麼都掰不開,「爸爸!爸爸!」
聽著女兒的尖叫哭喊,溫預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撕扯著一樣,不光痛,還滴滴答答地淌著鮮血。但他不得不下決定:「不行,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為什麼?爸爸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徐家根本不可能要這個孩子。徐江天親口對我說,這個孩子是你侵犯了他之後罪惡的產物,是一出生就令他感到恥辱的私生子!」
溫若若立刻僵住了。
她的眼睛低垂,用失了血色的唇瓣顫抖地確認:「他、他親口……這麼說的?」
「親口這麼說的。」溫預沉痛地閉上眼,仰頭長嘆,「若若,聽爸爸的話吧,不要一錯再錯了!」
「那他這麼說的時候,爸爸你在哪呢?」溫若若半側著頭,杏眼裡漾滿了淚水,「你不會就老老實實聽著吧?爸爸,他這樣說我!他這樣貶損我,和貶損你、貶損溫家有什麼區別!」
「沒有區別。但是若若,這件事就是你錯在先。假如……假如是你遭到侵犯懷了孕,你能接受懷上一個野種嗎?」
「可我的孩子不是野種!他爸爸是徐江天……是長風的總裁徐江天!」
「徐江天根本不認他!」